没有哪场调教是以品尝主人手上的鲜血开始的,一点腥甜的气味充斥鼻端。
当邬桓把瓷片割破的两根手指送到倪诺嘴边的时候,他还在发愣,看着殷红到的血从指腹冒出来,凝成圆珠颤巍巍要往两边倾斜,邬桓叫他,“舔干净吧。”
这本是恋人间最正常不过的亲密动作,两人做来却显得怪异和生疏,倪诺在这一分钟里重新整理自己的心神,收起波动的情绪,让自己能够全力配合接下来的游戏。
然而邬桓下一句话就将他扔入另一个境地,他控制不住地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去直视邬桓,震惊,质问,愕然,以及眼底深处的恐惧,都在邬桓强硬的动作下被邬桓的领带遮去,最后一秒他看到直播的页面已经打开,画面是他皱着眉不可思议的脸。
“直播开始了,小狸奴要好好表现,讨好你的观众,他们决定你接下来两个小时将过得好不好。”
“唔,不!不要——”倪诺挣扎得厉害,不愿意戴口球,邬桓直接拧着他的手铐在了后面,单薄的长裙在邬桓手下很快碎成了破布,露出里面红绳包裹的裸体,随着气愤起伏的胸口,被绳子磨得红肿的ru头,tun缝,会Yin乃至前面的束缚的脆弱性器。邬桓把他的头压在褐色茶几上,冰凉的玻璃贴着脸颊,倪诺被死死地压制,掐住脖颈,像被俘虏的野兽。
“我还是你的主人,猫猫,别惹我了,好吗?”邬桓拍拍他的脸,话里带一些戾气。倪诺仿佛一下子卸了气,柔顺了起来。
“是,主人。”倪诺想随便他吧,反正只剩一个月了。他伸头去含口球,邬桓又不给他了。
“不喜欢就不戴,咬嘴唇或者舌头就掌嘴,开始了。”倪诺看不见,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邬桓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像提着什么东西。酒Jing味弥漫在房间里,这让倪诺有些紧张。以前无论做什么邬桓都会先告诉他,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剥夺视线,又什么都不告诉他,对了,还有直播!
邬桓在骗他吗?倪诺深吸一口气,刚想问就听见邬桓说,“趴我腿上,小狸奴的第一个节目是灌肠,为了增加观赏性,我们用牛nai吧。”
“主人,”倪诺攥着邬桓的裤脚,这种被人观赏的羞耻让他颤栗,他想窝在邬桓的脚下,把自己藏起来。
邬桓就着这个姿势抽出他身上的绳子,他身体僵硬,tun腿更是绞紧,绳子粗暴的摩擦着皮肤,如火石硝烟,所到之处都冒着灿烂的银花。
“舍不得?没事,待会再让它跟你玩。”绳子在tun缝里抽过,邬桓抬起腿让他屁股翘得很高,金属的凉意让tunrou一惊,倪诺意识到邬桓选用了注射器。他能想象金属的材质,手臂粗的针筒,手指大小的尖长的针管,可以进入很深的地方,冰凉,冷酷。
手铐被解开,倪诺修长的十指掰着自己的tunrou,露出中间羞涩的花口,他的脸埋在沙发上借力,腰腹悬空在倪诺的腿与沙发之间。这样,一切隐秘都暴露在镜头下了。倪诺一颤,双手松开想遮住。下一秒,金属的针管抽下来,很疼,倪诺的手躲开,那些打就落到了雪白的tun上,红痕交错,没有规律,没有留情。邬桓的意思很明显,“两分钟,如果你还不愿意,我就去拿扩肛器和肛钩。”
倪诺还是怕,重新颤抖着掰开tunrou,呜咽着摇头,“唔,啊——”
冰冷的金属直直的捅进了xue口,没有多余的润滑,牛nai本身的黏腻远远不够让异物轻易进入,但是暴力可以。针管沉重艰涩的入侵,疼痛从xue口到内部,一寸寸逼近,倪诺还没缓过来,温凉的ye体就被推了进去,激烈地击打着柔嫩的肠rou,汹涌得像要澎湃他的整个内壁。
“夹紧,不要漏出来。”邬桓抽出针管,用顶端点了点tun眼,那里一张一合正在收紧,像受了委屈似的吐一点nai沫,倒是一副好风景。
一次200,三次之后倪诺就有些受不住了,ye体是温凉的,落入炽热的肠道被温养,但数量太多了,反而弄得整个里面都凉凉的,身体排斥异己让那些强行灌进来的牛nai汹涌着想往外跑。在第四次被推入ye体时,倪诺感觉整个身体都沉甸甸的,他由里到外被填满,被黏腻的ye体,被强行进入的金属,被那些说不定说猥琐或yIn邪的目光。
“主人,主人,不要了,装不下不要,求您”他在第五次之前祈求出声,声音清楚克制,带一些忍耐已久的沙哑。
于是针管里的ye体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腰背肩胛处,顺着脊背缓缓流下来,牛nai一样的肌肤比起牛nai更有光泽,背后的蝴蝶骨因向后支起的手臂展飞,又因为大腹便便下坠,让人想对他做点更残忍的事,把他的翅膀,他的骄傲折了才好。
“主人,求您,要塞子。”这次,不等邬桓提醒,倪诺就求出了口,他腹内又沉又胀,tun腿都忍得微微抽搐起来,额上的汗珠沁进了领带里,弄得他很不舒服。
“没有塞子,用蜡烛怎么样?”
“呜——”一声呜咽,倪诺死死地咬牙,滚烫的烛泪突然滴落,点缀着tun腰,而后毫无预示往下倾斜倒在tun缝处,稚嫩娇弱的地方遭受残忍的倾覆,倪诺猛地弓起腰想逃开这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