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桓”倪诺被抱到床上躺好,手指勾着邬桓的小指,微微颤栗着,明明已经结束了,他却还是很不安,Jing疲力尽到睁不开眼还是撑开一条缝,泄露一丝迷蒙疲乏的目光。
“想说什么?”邬桓蹲下来,用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倪诺泛凉的手指,他似乎有些急切,末音的调子都有些含混。
他跟床上的倪诺视线平行,脑袋轻轻往前面一移,就可以来个热辣的吻。说点什么吧,无论说点什么,他都有理由去拥抱他的恋人。
他看着倪诺颤抖阖动的唇,shi润柔软,有种即将破皮的红,透着血色,漂亮极了。
邬桓掌心握住的手指已经温暖了起来,室内除了墙壁上摇摆的钟表滴滴答答外,再没别的声音。邬桓眼里的那点热情一点点冷却下来,一时间夜凉如水,他手上的热度似乎全给了倪诺,十指连心,让他从心底里开始发寒。
邬桓终于松开手,给倪诺重新盖好了被子,倪诺的眼睛还是虚虚地盯着他,脆弱得很,又执拗地不肯闭上。邬桓看着那样的眼睛,就狠不下心了。
他用手覆住那双说不明白的眼睛,感觉倪诺的眼睫在他指上颤动,又痒又涩,他呼出那口气,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话。
“睡吧,主人在这里,别怕,我不走。”
邬桓记不清自己在床边蹲了多久,起身的时候晃了晃眼前发晕,过了几秒钟才能重新视物。倪诺已经睡熟了,头发搭在侧脸露出一截下巴,看起来无辜无害。
可邬桓知道,这个人是他的毒,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
墙上的指针早就摆过了十二点,一天疯狂的一天结束了,另一天还在做香甜的梦,邬桓关了白色的大灯留下一盏昏暗的床灯,在光晕笼罩下,他的金发显得黯淡,表情看起来也显出落寞。
“等我到了年龄我们就结婚。”
“生日快乐。”
邬桓轻声说,与记忆力的那道少年声音重合,一如既往地没有收到回答。
邬桓站在落地窗前伸手触过冰凉的玻璃,随着话里的热气升起一层薄雾,他借着这点热写了点什么,又被他随手抹掉,隔空望着这一角城市的夜景。
寂寥可数的灯火,依旧闪烁的灯牌,大家都只看得见这些,再上去一点,霓虹晕染的天空,要很费力才能找到一颗来自亿万光年外的星星,挂在那里,像挂了无数人的期待。
跟两个月前,甚至跟几年前,都没有什么不同。
倪诺还未睁开眼睛,便感到全身散了架一样的酸痛,昨晚对于两个人都是失控的,邬桓的残忍,他的yIn乱,流光幻影般驰过,他感到不适。
然而在他睁眼的那一刻,所有心里的波涛汹涌都恢复平静,他坐在床上,看上去依旧镇定自若,高傲冷清。
屋子被收拾得很干净,桌子上放着一碗香甜的燕麦粥,摸上去温度刚刚好,做它的人却不知所踪。倪诺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去了浴室。
地砖的水渍都快干完了,倪诺盯着浴缸侧面那块瓷砖看了很久,七宗罪,色欲和贪婪。
他脸色发白,身体上残留着昨夜的痕迹,红痕斑驳,大腿甚至合不拢,那处也肿着,入水后凉丝丝的疼。
水没过大腿,倪诺便屈起一条腿,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始自慰。他不碰前面,而是借着水流用手指揉着xue口,稍微打开后被直接插入两根手指,狠狠地抽送了十几下他又咬唇加入了无名指。
三根手指将那处填得很满,软rou簇拥吸附着,想诱惑它们动一动,缠绵春雨也好,狂风暴雨也好,随便动一动都不会感到这样空虚。然而倪诺自虐般克制着,熬过这段饥渴又极快加入了另一根手指,后xue未经细致的润滑就被强行插入四根手指,撕裂般的疼痛自后面传来,尾椎骨都颤抖着发出哀鸣。
水已经到了胸口,正一点点往锁骨处漫延。
倪诺自虐般的抽动,手指在身体里搅弄乱窜,抵着敏感处疯狂地抽插,他身体像水里的鱼摆动腰肢迎合,神态却是一种痛苦和绝望的厌弃。
发泄之后,倪诺气喘吁吁地躺在浴缸里,瓷白的肌肤隐入水中几乎透明,脸色也近乎惨白,他闭上眼任自己沉入水中,很久都没有动作。
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只能看见一层层荡漾的水波,从浴缸的四周溢出来,滴滴答答的声音逐渐大起来练成一片,水哗哗地流下去,打shi地面,又旋转着被墙角的排水口带走,浴缸里的水一直在变,一直又没有变,一直是满的。
倪诺感到水从口鼻侵入身体,铁锈味从胃里升起,弥漫整个胸腔肺部,他被无形的压力死死按住,Jing神处于一种极致的敏锐,他回顾昨夜的痛苦欢愉,浪荡不堪,以一种窒息的方式惩罚自己。
濒临窒息,心跳不停地加快,像夏夜迅疾的雷暴雨,急促大力地撞击心腔,他双手死死扣住浴缸的两侧,手臂上出现鼓动迸发的可怕青筋,恐惧让他产生生理上的震颤和抽搐。
旎红色的晕光里面出现一张脸,模糊看不清样子,倪诺朝他伸手,在窒息前几秒被拉出了浴缸,他被邬桓狠狠摔在shi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