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烟迷,哲王府的白灯笼格外讽刺,先帝登基的时候九王才几岁,得到的封地最少也是最偏远的,当年太皇太后看他一个小孩子久居封地可怜特意赐了京中府邸,哲王也懂事,为了保命就把封地和兵权拱手给先帝才换的平安,先帝死了,他如释重负却不觉得高兴,骨子里却害怕起来。
哲王妃刚吃过晚饭就接到宫女传话,说是华容公主要来看望,让王妃准备迎接,华容与王妃寒暄几句便把哲王请进宫了,哲王不敢不从,骨子里害怕着华容,华容一身素服洁白如谪仙一般好看,可华容是魔鬼,他不敢反抗。
在人前的华容依旧是天真的样子,两顶轿子都停在他的寝宫前,哲王想逃,但是他不敢,他逃了就是死,绝对的惨死,还会连累无辜的家人,华容低眉顺眼道:“皇叔莫要太伤心,华容让人备了冰糖桂花山楂茶,还拿冰镇着,话慢慢说。”
宫女都是在华容跟前侍奉惯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都很明白的,哲王像是还有最后一丝希望般追问着:“公主明年过了孝期就要”哲王把那句下嫁驸马收了回去,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门一锁,华容看着布置妥当的寝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哲王虽然是他的叔叔,但也只是比他大三五岁罢了,长得细皮嫩rou极是好看,前年和哲王妃大婚的时候让无数少女心碎。
凝视着他那双温柔的眉眼,华容忍不住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轻笑一声:“怕我做什么?”
华容收起人前那副温婉的模样,拿起桌上的山楂茶喝了一小盏,嘴里含着半口喂到哲王嘴里,还舔了舔他嘴角的半滴,暧昧笑道:“皇叔是怕我还是我皇兄?半夜在后宫强jian公主的人可是你呀。”
哲王心虚地支支吾吾:“华容你别闹本本王”
他如同一具木偶被人摆布,被华容用绸子绑了双手扔在床上,皇上一脸不爽从夹层中走出来,华容知情识趣地笑了一声:“我去眯一会,皇兄完事之后喊我。”说着拿起桌上山楂茶的酒壶和小盏转身进了夹层。
哲王痛苦地紧闭双目摇着头想挣扎,皇上就像是欣赏一个古董一般轻轻解开他的衣带,低头浅吻着自己的亲叔叔,常年习武的手心中有着薄茧磨蹭着哲王的脸颊:“皇叔这么美,真让人欲罢不能。”
皇上之所以是太子,正是因为他像先帝,先帝把那个双儿男宠爱到骨子里,而他也被这个双儿叔叔迷到骨子里,昨夜先帝的头七就要了他三次,那saoxue肿得老高,才一天就消了肿,哲王果真是天生的yIn贱货色。
皇上稍微隔着亵裤摸摸他那裤裆,仿佛那saoxue流着水等待他,哲王羞愧得别过头不看他,皇上把他推到床上扯开他身上最后一丝的布料,从后抱着他纤细的腰肢问道:“是朕好还是华容好?还是说你竟喜欢哲王妃?”
哲王啜泣着求饶道:“是皇上好,皇上待我最好了”
“朕不喜欢皇叔哭的样子”皇上温柔地拭过他的泪水,但却毫不顾他的感受粗暴进去了他的身体里
还不到三更,皇上一脸像无事人一般叫华容,华容睡眼惺忪爬起来给皇上开小门,让他趁着夜色回去,回过头来发现哲王还在床上小声哭着,华容不屑地轻笑一声,躺到他身边低头道:“喘口气,我可没皇兄这么温柔。”
这句话绝不是开玩笑,哲王被抱到特制的木马上,木马是华容新做的,今儿是第一次用,马背上有男人阳物模样的棍子,哲王坐在那棍子上每动一下都痛苦如刀割,华容觉得他痛苦扭曲的表情真好看。
木马上有一根绳子,只要一扯绳子,木马便会动七八下,在上面的人会如被刀割一般搅动着,痛苦无比,华容才扯了几下绳子,哲王白眼直翻浑身痉挛从木马上摔下来,下身还流出鲜血,嘴角冒着白沫——完蛋了。
华容虽说贪玩,可哪见过此等场面,连忙让人把哲王连夜抬出去,还没到王府便断了气,第二天傍晚,哲王妃被勒死,往外报的是哲王急病而死,哲王妃情深殉夫。
得知哲王妃已死的消息后,华容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皇上稍微生气指了指华容的鼻子数落几句便作罢,心想这个弟弟还真是会玩,被难民营侍卫轮jian的太后,在木马上被玩死的哲王,都是华容的杰作。
听到消息后彻夜未眠的华容才放心回寝宫睡觉,脑袋嗡嗡发胀,宫女把现场都处理干净了,换上新的被褥,还加了新熏香,华容倒头就睡,足足睡了八个时辰,第二天才浑身酸痛爬起来。
这场觉不仅有点长,还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太后和哲王浑身鲜血要掐他的脖子,活着的时候华容就不怕他们,死了之后更是不怕,梦里他嚣张地辱骂二人不要脸,不就是个男宠罢了。
惊醒之际,华容全身冷汗,被子都汗shi了,朝门外唤道:“胭脂,我想沐浴。”
婢女如往常一般先给他披上衣服,让人马上准备热水和花瓣,稍微洗漱一番便开始沐浴更衣,胭脂表面是他的贴身宫女,暗地里早几年便被宠幸过,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向来都是能贴身侍候的。
华容浑身难受酸软,被胭脂侍候着躺进澡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