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华容快疯了,疯了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胭脂帮他刮胡子的时候突然大发脾气,却马上又把胭脂抱在怀里,但是他竟然发现自己对胭脂提不起兴致,想起白天二七仪式的时候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华容心情复杂,只好放过胭脂,一个人静静。
皇上想起华容那副模样,终于按耐不住去找他了,他寝宫的后门和密道都熟悉得很,神不知鬼不觉走进去根本不是问题,只见胭脂都下去打点了,华容一个人在寝殿里静静,皇上悄咪咪给他倒了茶,华容难得见皇兄温柔,看着温热的茶杯委屈自言自语道:“怎么能这样!!”
皇上坐在床边把华容搂在怀里,尽管不知道他说什么哲王什么文贵妃是何物,却难得安慰着他,华容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不小心碰到了敏感部位,是男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烛火下皇上看着他的脸,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把人压在床上,嘴里不停道着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谁也没想到,华容身上竟然有女人的小花,皇上仿佛明白了为何会觉得他全身上下散发着魅力,原来这么回事,皇上不管华容如何挣扎,恨不得把华容融进自己身体里,温柔地分开他的双腿,摸了几下便把他也弄硬了:“皇妹也不是情动了吗?”
“我是你亲弟弟,我们是亲兄弟,不是吗”
曾几何时,哲王也这么求饶过,那时的哲王哭得梨花带雨哀求着,只是他们两个不管不顾,强行要了哲王的身子。
皇上的技术非常好,却待华容十分温柔,指尖在花瓣上轻轻拨动,寻到花丛之中那颗比女人还小的小豆子,还没开始揉捏,只是轻轻摸了几下便被蜜ye濡shi了,经历过人事的华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从未经历过雌xue的开发,心里暗暗想着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跟他们没分别了?
华容想到这点,想把皇上推开,却更是激起兴致,两具无比熟悉对方的身躯交斥着,全然不顾任何礼教lun常,华容绝望地盯着床顶的布幔,心中暗想,报应,都是报应,全是报应
皇上保留最后一丝理智,俯身亲吻了他的额头一下,龙头抵住shi润的xue口,只要稍微一挺身就能把华容要了,只要再动一下,他们再也不会是兄弟了,皇上毫不犹豫往前一顶,看到华容的眉毛痛苦得拧成一团,忘了身下之人原是个雏儿。
华容被入侵的一瞬间差点痛得叫了出声,却强忍痛苦不出一点声,交合竟然这么痛苦,难怪哲王会这么害怕。皇上想温柔地对待他,稍微轻轻动了几下,他已痛得昏了过去,既然华容没了意识,皇上随自己的意思抽插了几下,这处子xue紧致得很,差点夹断他的龙根。
皇上怀里的华容那么瘦弱,小小的,竟然让他一国之君欲仙欲死,恨不得把眼前的温香软玉揉进自己的灵魂之中,女人哪有这般尤物?皇上不过几个挺进,生生把华容弄泄了,小腹中流下的暖流打在龙头上,仿佛勾引着要他进到最深处,美人在前,哪受得了这般勾引,巨大的龙头捅开了娇嫩的宫口,之后每一下都捅开了最深处,滚烫的宫璧亲吻着一国之君的龙头,那一刻,皇上几乎忘记了华容是自己的亲弟弟。
完事以后,皇上把华容抱在怀里,如对待一个珍宝似的抱着他,如果华容不是公主的身份,他必定会给一个名分,不知不觉之间,倾听着烛火睡去了,第二天还没天亮,皇上趁着黎明快步离开,没多久,胭脂如往常一般准备给华容梳洗,见他脸色好了不少,正想说点好话,却被华容冷冰冰吩咐了一句把昨晚的被褥衣衫全烧了。
华容绝望地看着外面的晴天,一切都回不去了
双儿与男子交合竟然是这么痛苦,华容每走一步,浑身仿佛被撕裂一般,下身凝了一片血迹与浓Jing干涸的痕迹,昨晚不知道被皇上要了多少回,即使那人不是皇兄,也会把太后和哲王的事报在自己身上
“老天爷你玩我么?”
事实已经发生了,难不成认一句错就能赎罪?若是老天爷有这么仁慈,一句道歉就能原谅他,又怎会把这一切降临到他身上?
奇迹一般的是这几天的病容一扫而去,他整个人都Jing神多了,华容有力气出门走走,在自己小院里看看一池鲤鱼也甚是不错,才下早朝,皇上心心念念想着昨夜的华容,寻了由头过来见到他Jing神多了,让人都下去,俩人想说点话。
华容本该冷淡地不理他,但他不傻,自己身后只剩一个没兵权的统领舅舅,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护国公的外孙可以任意妄为吗?但笑脸迎上又和男宠有什么分别?后宫那些女人谁不是笑脸相迎?
皇上随便寻了段谎话安慰华容莫要为先帝伤心,拉着手便让与他进了寝殿里,关上门又行那苟且之事
华容心想此生绝大多数要被受控于此,皇上把他搂在怀里,细细欣赏着他微蹙的眉头,这模样既好看又诱人,稍微有点欲拒还迎之势更是引得皇上心动不已,他由着皇上把自己又亲又抱,毫不反抗也不迎合,他们之间昨夜便不再是兄弟了。
昨夜的欲火又被燃起,华容清醒知道自己像是男宠一般承欢哥哥身下,床顶的布幔虽然换了,但仍发着那股绝望的颜色,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