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梁少帅是个正直人。
少帅从不仗着权势,就去抢旁人家清白的女儿;也不曾凭着有钱,就威胁谁不让过活。
可如今这正直人,正威逼着清清白白、腼腼腆腆的戏子来上自己。陈老板眼睫都跟着颤抖了,小声吞下口水,一开口,嗓音都又哑又热的。
“你喝多了都是酒气。”
梁君顾轻轻哼了一声,伸出双臂勾住陈老板脖颈,硬把他一同搂进桌洞底下。他鼻音绵软,说起话来慢悠悠的,好似漫不经心,又好似句句话尾带钩,撩拨着人。
“喝了酒,不才好上你?”
这话一出口,陈老板脸“腾”地涨得通红,想起两人初遇时,自己从少帅口中尝到的酒味。想着想着,忽然呼吸贴近,鼻息里都是暧昧的chao热。也不知是自己心旌荡漾,还是少帅终于等他不及,主动凑上前来,在嘴角轻轻啾了一记。
“这么正经啊?”
少帅把手伸到陈老板裤子里头,刚要摸到那根孽物,就立刻被人反握住手腕。少帅吃吃地笑,那握自己手腕的手早就热得不像话,比起自己,反倒像陈老板喝了黄汤、吃了春药。
天渐渐黑了,屋里没有开灯,微有些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陈老板背着光,少帅看不清他面上是什么表情,于是将shi润的、沾了yIn水儿的手指放在他脖颈上,喉结陷在柔软指肚里,上下滚动。
梁君顾眯起眼睛,脑袋里突然跳出白蛇的故事。那畜生若喝了雄黄酒,变出原型,会不会像自己这样,缠着人——
又想:不对,陈老板这样好看,应当他是白蛇。
嗨,那我是被吓死的许仙呀?
他也不想想自己胆大包天,哪里能演文质彬彬的柔弱书生。心里却因这比喻生起气来,他酒劲慢慢上了头,想什么东西都糊里糊涂的,没有道理可讲。于是拿膝盖顶在人家小肚子上,将人顶开;又把裤子更往下扯,阳物经过这番折腾,硬得都出水儿了,硬硬地支在小肚子上。但他放弃去管,只顾用手指往下去揉,摸到花唇里藏的rou珠,立刻又电了一下。
他身下都被yIn水浸透了,恐怕过了今晚,连地板都要陈老板再擦过。陈嗣非想帮忙,又被推开胸膛,听见少帅吐着酒气嘟囔:“你是妖怪”
陈老板皱着眉毛,努力思考了半晌,终于放弃理解一名醉鬼的逻辑,低声安抚他:“是,我是。”
少帅又追着问:“你吸人Jing气?”
话音刚落,就被陈老板堵着嘴儿按在地上,撬开唇舌的同时,另一只手顺着他肚腹伸进敞开的裤子里,手指细长,诱哄着他自己的指头,一起入进shi透的xue里。
梁君顾呜地一声,两腿轻微挣扎,军靴在木地板上磕了一下,发出暧昧的响动。,
陈老板悬在他嘴唇上笑着说话,每说一字,就像接一次吻。
陈老板说:“你吸我的,你不清楚?”
他本也确实是个好人。但总被梁君顾这样撩拨着,哪个好人心里,不会被勾出一点点坏呢?
两根指头一起,其实并不算涨。比起那根总弄得人魂儿也飞了的阳物,倒是细了不少。但梁君顾每一抽动手指,就会裹带着陈老板指头一并耸动。这仿佛是自yIn,又仿佛主动要别人来指jian。梁君顾想要说话,想要抗议,偏偏嘴还被堵着,叫人按在地上亲,遇上陈老板坏心,舌尖轻轻舔舐他上颌,就敏感地发起抖来。
好像口里,xue里,被一并jian着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忍不住、拿两腿去夹人家手腕。只记得陈老板又入了一指,两指在花xue里微微勾起来,逼着他自己的手指往更深处去,按在最里面的rou口上。
梁君顾不知自己被jian了多久,等陈老板终于微微撤开身子,也没能反应过来,只是一眨眼睛,眼泪水就往下掉。听见陈老板在耳边说:少帅不是要上我么?
怎么亲一亲,就射了。
梁君顾晕乎乎地想:我射了?又后知后觉地抽出手指,去摸自己晾在外头的阳物。手指shi的,小肚子也shi,他分不清,就说:我没有!
这句一时嘴硬的“没有”,第二日被陈老板忽然想起,拿出来笑话少帅。梁君顾恼羞成怒,把他按在床里隔着被子打,陈老板佯装很痛地哎哟了两声,将他拽到怀里抱着,温声说:“往后少喝点酒。”,
梁君顾切了一声:“我喝酒,你享福哦?”
陈老板红了红脸,“那也不行。”
二人又温存了半晌,陈老板亲一亲少帅耳朵,说:“我想去看看师弟。”
他昨日去戏园子,就是为了回去看看同门。当初红玲子的事情并没有大肆宣扬,只说同他这个做师兄的起了矛盾。那些师弟师妹自然以为是少帅为陈嗣非出头,于是劝他出于师门情谊,劝一劝少帅,将红玲子早日放出来。
陈嗣非自己是没什么犹疑的。当初既答应了少帅不再管这事,就绝不会在处置师弟的事情上多加置喙。但他也确实想见一见红玲子,于是同梁君顾提出来,不论答不答应,都和他们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