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梁少帅就故意去撩拨着陈老板,一会儿问他:晚上回去吃什么?一会又说:天气冷了,得把脚炉拿出来用,你怕不怕烫?
陈老板嗯嗯啊啊地应着,有些心不在焉,十根指头都搅在一起。他明白自己当然是个下九流,说是人人捧着,其实只要花钱,任谁都可以欺负。红玲子说他好运,碰上个将人当人看的梁君顾。他说:自然是的,因为世上只有一个梁君顾。
所以得到三爷的敌视,他一面觉得:自己终于被人看做对手了。一面又担忧:若是三爷使出什么手段,自己怕是没有什么手段,也没有再多余的好运,可以留住少帅。
梁君顾见他神不守舍的,就凑上前,嘴巴蹭着他耳朵:喂还吃醋啊?
陈老板本能往旁边一跳,头撞到车顶上,嘶地一声,疼得直揉脑袋。他偷偷往驾驶座看,肖副官把着方向盘,眼观鼻鼻观心,权当后座上没那俩人。
梁君顾踢他小腿一下:那是我三哥。
陈老板轻轻嗯了一声。梁君顾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就让陈老板捧着醋缸,一口一口地喝。等回了少帅府,吃过了晚饭,将陈老板扯到床上,同他一字一字地讲:“你大可不必,三哥对我没那意思。”
他说:“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年轻时候,喜欢过他。”
陈老板的心因为这句稍稍提起来,回过身看着少帅。梁君顾挑眉笑道:“肯看我了?”得了陈老板一张红脸,就又讲下去。
不过是这样一桩往事:两人一同骑马出去,马受了惊,小三爷就从马上跳下来,抱住梁君顾往下滚,断了根肋骨。马跑丢了,两人在野地吹了一夜风。从那之后,梁君顾就很黏他。
梁君顾坦然道:“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喜欢得很明显,只是自己不知道。但三哥喜欢女人,一开始还挺嫌弃我。后来混熟了,带我去过ji院,对我和对孩子没两样。之后他被我爹调走,等回来的时候,我都这么大了,哪还有心思。所以你大可放心,他只是我三哥。”
少帅这里说得一派轻松,陈老板却是听得冷汗涔涔,很是后怕。他没法揣测三爷的心思,不知对方明明不曾动心,为何过了几年回来,又要这样仇视自己。
但想起少帅这样一个迟钝的人,可能别人表现了,也是看不出来的。就又是一声叹息。
倘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占了先机;倘若不是少帅一心一意,向着自己。
恐怕就是花开两头,须讲另一个故事了。
梁君顾觉着,陈老板这两天稍有点反常。
倒不是说冷落了自己,或是说话Yin阳怪气的。陈老板就算真生了气,也从不会耍蛮横,只会等两人脾气都消了,再慢慢讲道理。被他这样带着,连素来不太看人脸色的梁少帅也学会了一些,要发脾气的时候,先想一想会不会伤到人。
他伤过陈老板一次,不能再伤他第二次。
但,但这也委实太热情了些
梁君顾脸涨得通红,硬推了推陈老板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没有推动。那唇舌本轻轻含着ru尖儿,被这样一推拒,就坏心似的稍用力吸,少帅胸口一酸,又痛、又快意的,立刻坚持不住,头向后仰去,撞在小圆桌的边缘,连带后头也被入得更深,啪地一声,囊袋撞在tunrou上。梁君顾喉结猛地滚动一下,有些难堪,拿两只手臂遮住了脸,又忍不住随着陈嗣非的动作,一撞一撞地发出哭音。
他不过是心血来chao,上戏园子来慰问一下,谁知道刚下了场,这人就把自己拉到后台,锁上了门,半哄半骗地弄上了桌子。
他不过是心想着,早用晚用不都是用,就嬉笑着在陈老板给自己弄前戏的时候,自己把人手指抽出来,又捂着花xue不给cao,任yIn水儿顺着缝隙直流到后头,将那一只小口打shi。
他不过是坐在桌上,在陈老板耳边吹着热气说:“你cao不cao啊?你不cao,我可就不陪啦。”一面说,一面两腿缠着人家细细腰身,哪是个肯走的样子。
他不过是不过是
Cao啊,遭报应了。
梁君顾被cao得两眼发花,只得拼命用手抠着桌角,不使自己掉下去。他这才意识到那里,那里也可以被称为xue。也可以被人用鸡巴插进去,插得后背发麻。
那处从没被人插过,如今却吃了个热乎乎的家伙,稍微入里一磨,生涩rou壁被撑开,撞到了个令他欢欣的地方。立刻弄得腰眼儿一酸,险些要漏出尿来。
这可太没用了,太丢人了梁少帅咬牙切齿,但无从反抗,又受了一记撞,这次叫的声儿都有点变调,胸口无意识地挺起来,倒给了人方便。
陈老板妆都没有卸干净,亲吮他胸口的时候,留下淡淡一层红艳的油彩。那两枚被咬红的ru尖儿,就藏在蜜也似的皮肤上,那些零零散散的、shi润的唇印里。稍不留心,用唇舌擦过去,引得少帅呼痛,只觉胸口里愈来愈涨,稍微碰一下,就痛得想弯腰。
梁君顾希望陈老板去碰那儿,把里头鼓胀的酸意吸出来才好;但陈老板又担心起他,只是两手握着他腰身,转而去亲他耳后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