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呻吟,狠狠按了几十下,后穴的淫水如溪水般淌了出来,楚东琅当即多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在里头胡搅蛮缠,将殷红的穴口插得一片松软。
花时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嘴里呻吟着,双手胡乱撕扯着男人的衣物,楚东琅配合着他将裤子脱掉,胯间紫红的阳物狰狞巨兽似的抵在了他胯间。
楚东琅没再迟疑,直接没根通入,已经准备妥当的肠肉立即紧紧含住他的肉棒吮吸夹弄着,浑身十万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服,他长长地叹息一声,掐住花时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抽插,“啪啪啪”的水声与令人耳热的呻吟回响在寂静书房里,青年笔直的阴茎被挤压在两人小腹间,一跳一跳地戳着他精壮的腹部肌肉,男人亢奋得不行,手上青筋暴露,花时几乎觉得腰要被掐断,他想求饶,话语却在狂风暴雨般的冲撞里支离破碎,炙热坚挺的阳物在他身体深处长驱直入,两人交合处烫得快要融化。
“呜呜慢呜嗯嗯点”
“你方才说的,怎么罚你都行。”楚东琅粗喘着,把他两条腿捞起来,夹住自己的腰。
上半身悬空的姿势让下身被贯穿的感觉更加鲜明,滚烫的铁棒在穴里碾压研磨,没有一处不被摩擦到,糜红的穴口周围堆积了一圈白沫,还有泛滥的春水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被挤压出来,沿着悬空的臀尖“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汪了一大片水渍。
不知被撞了几百下,穴肉抽搐着绞紧了肉棒,青年颤抖着将要达到高峰,楚东琅猛地把粗紫的肉茎拔了出来,尖锐的快感在临界点被生生止住,花时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带着哭腔道:“别出去”用尽最后的力气在他身上扭动,楚东琅也不好受,下体胀痛得快要爆炸,他恨不得立即狠狠捅进去尽情冲撞,享受被层层穴肉夹弄挤压的神仙滋味,但此时才刚刚开始,不能让他这么早就泄了精。他粗暴地把青年扛在肩上,急切地转身时撞倒了屏风,“哐当”一声巨响。
男人欲火焚身,只怕此时天塌下来他都无心顾及,他扛着青年几步来到书桌上,粗鲁地把桌上物什扫到地上,将花时扔到了光洁的桌面上。
青年双腿大张地躺在桌前,下半身泛滥的淫水立即沾湿了桌面,他双眸氤氲着春水,面容在昏暗的天光里魅惑又妖冶,像故事里偷偷钻进人屋里的狐狸精。]]
天色将晚,要不了多久就要看不清了,楚东琅快速点了灯,高高悬在四壁的灯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也将浑身赤裸,下身春潮四溢的青年照得淫靡至极。
楚东琅喘息着,胡乱在桌下翻找了片刻,取出一个眼熟的长条箱子“咚”地扔到了桌上。
他打开箱盖,拿起一个锁精环迅速套到了花时颤颤巍巍的粉茎上,随即扣住青年的脚踝把他拖到桌子边缘,将紫胀的巨物对准穴口捅了进去。
“嗯啊你什么呜呜时候啊啊嗯嗯把”断断续续的质问还未说完,楚东琅已经猜到他的疑问,精壮的腰身耸动不停,大手贪婪地在雪白臀肉上抓握,留下道道醒目的红痕,嘴里还有闲暇回答道:“这不是卧室里那个,是另外的。”
花时被他冲撞着,如同在风中无力摇摆的蒲柳,听到他的话,云水缭绕的眸子微微睁大,像是控诉,又像是委屈。他竟然在书房也准备了这种东西,打的什么主意简直昭然若揭。
他下身悬空,臀波如浪,上身贴在桌面,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到男人狰狞发紫,青筋虬结的巨物时而隐没,时而出现,每一回出没都能让他情生意动,欲死欲仙。
“这可是你自找的。”楚东琅心情极好地嘲笑道。
楚东琅狠狠顶撞了上百下便在重重绞缠的小穴里一泄如注,灼热的精液烫得娇嫩的肠壁抽搐不已,青年的呻吟百转千回,猛然高亢,他小腿突然绷直,纤巧的脚趾在极致的高潮下蜷缩抽动,前头被锁精环扣住,发泄不出来,后头却如洪水泛滥,把两人交合处淹没成沼泽。
楚东琅忍不住快活地喟叹,青年高潮时的小穴实在妙不可言,小嘴一般一收一缩地吮着他,淫水浇在他龟头,爽到令人想要大声呼啸。
下身紧紧纠缠着,两人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平复了许久急促的喘息,交接处涌出的黏稠浊液顺着桌沿往下淌去。楚东琅微微一动,发泄过后半硬的阳物从花时体内滑了出来,沉甸甸地悬在胯间,上头染着青年透明的淫液,滑腻透亮。
青年双腿软绵绵地颤抖着,楚东琅伸手把他捞起来,让他坐在桌边,半靠在自己怀中,花时浑身软成一团,高潮过后的疲惫让他懒于动弹,小猫似的任男人摆弄。
可他没想到,这还只是开胃前菜。
楚东琅发泄过一次,欲念稍缓,也就有心情慢慢在他身上亵玩,一手在他脊背抚摸流连,一手在前头爱抚那嫣红的小果,碾压、掐弄、捻夹,直把青年两只乳首玩得肿胀如樱桃,花时嘴里时不时轻哼着,在他手重弄疼了自己流露出几缕微弱的抗议。
可是更多的还是快乐。高潮过后的身体极度敏感,连被亵玩乳尖时也能感受到细小而持久的快慰,下面的穴口淌出的淫水一直未曾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