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年迟疑着,楚东琅不耐地把握住他的手,把笔管插进青年穴里,只露出一半笔身和下头的笔尖。
花时并不是没见识过他的那些花样,这样的做法却是头一回。他羞愤欲死,心知今日楚东琅不会放过他了,破罐破摔地抓着笔管,在自己穴里搅动起来,笔管如男人中指粗细,被穴肉软软含住,淫液顺着笔管淌了下来。
玉白色的笔管在水光润泽的穴口上上下下,进进出出,楚东琅看得口干舌燥,他把青年双腿往两边掰,把他腰身往前压了压,以便把那风景看得更清楚。花时咬着唇,死死闭上眼睛,手握着笔管用力挺动。渐渐得了趣,变换着角度自己穴中搅弄,脸上露出销魂的表情来,只是身体深处有一股空虚感传来,似在叫嚣着要更多的抚慰。
楚东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胯下许久被冷落许久的巨物怒涨如棍,他扶着那物顶着笔管插了进去,花时满足地闷哼,顺着男人抽插的姿势搅动着笔管,果有更汹涌的淫水流出来,很快在砚台上漫了浅浅的一层。用来磨墨倒也够了。楚东琅没管,他把笔拔出来,头尾调换,把毛尖那头深深捅进青年穴里,抓着他翘臀狂风暴雨般抽动,坚硬的笔管和他阳物在层层叠叠的花瓣里挺动,摩擦间有种奇异的快感,柔韧的软毛被操开,一边磨蹭着青年的花壁,一边摩挲着男人的龟首,两人都觉快感来得十分尖锐猛烈,没多久穴肉抽搐,男人的阴茎也弹跳着要泄了。
楚东琅仍然不许花时取出锁精环,只肯让他用后面舒释,青年抽泣着委委屈屈地紧绞着他的肉棒,眼前阵阵金光,脊柱窜起电光般的快感来。楚东琅顶着他顿了一会儿,把释放了的阳物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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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液和着黏稠的浊白从未合拢的秘洞喷涌,沿着笔管淌进砚台,积在砚台里的水磨几块墨都够了。
青年抽抽噎噎地把自己穴里的笔取出扔掉,怨忿地想要移开身体,仍被楚东琅按住了:“急什么?”他道:“你还没写呢。”
花时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楚东琅强握住他手,用他淌出的淫水磨了些墨出来,奇异的墨香飘散在空气中,楚东琅诧异地嗅了嗅,低头笑道:“阿时的水磨出的墨果然不同寻常,奇香扑鼻呢。”
也不知他书房里到底有多少笔,眨眼间他手上又出现了一支,仍然插到青年的秘洞中,掐着他的腰道:“写吧,爷看着。”
花时霞飞满脸,亏得他现在使不出力气,不然牙根都要咬碎了,后穴含着毛笔,颤颤巍巍地道:“我、我没力气了。”
“爷帮你。”楚东琅握着他的臀尖,移动他穴里的毛笔把蘸饱墨汁,抱着他坐到白纸上,拍拍他的臀,“有几分力使几分力。”
花时忍着羞耻,收缩小穴,夹紧笔管,吃力地开始写起字来。他身体软得厉害,坚硬的笔管在穴里戳着,阵阵酥麻在血管里涌动,使他不受控制地抖动,笔迹随之歪歪扭扭,楚东琅不满地拧了拧他的乳尖:“写得太差,爷可不敢挂出来,重写。”
花时眼前一黑,方才一直压抑的委屈决堤一般涌出来,他再也忍不住,“哇”地放声大哭。
楚东琅赶紧把他揽到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不重写了,就这样吧。”
青年仍然哭得停不住,伏在男人怀里险些背过气去,楚东琅手忙脚乱,不停保证:“不挂起来,不挂起来,爷说笑的,哎,怎么这么娇。”
又亲又揉地哄了半天,花时哭声才缓缓止住,声音都嘶哑得不成样子了,楚东琅心疼得不行,扶着他湿润的鬓发叹气道:“你真是专门来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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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时双目通红地仰头看他,一双水眸子里波光荡漾,酡红面容艳冶又妖娆。他浑身都是欢爱的痕迹,连抽噎都媚态横生,楚东琅心中一动,胯下阳茎又抬了头。
他想起方才的销魂滋味,手悄悄地从箱子里取出了一物,套在了自己胀大的阳物上。
“爷过几天有事要忙,可能没法子陪你了。”他闲话家常般地把青年放回桌上,自然地把他双腿分开,青年股间春水淋漓,洞口被弄得软熟红糜,此时还在一翕一合,像在故意引人探索似的。
“趁现在还有空,让爷好好疼你。”男人一挺身,轻易地将欲根埋了进去。
青年一惊,察觉身下感觉不对,楚东琅已经俯身吻住他,含含糊糊地道:“我套了东西会让你很舒服的。”
至于是怎么个舒服法,无需多加解释,花时已经亲身体会到了,羊眼圈上茸茸的软毛刷过他花心深处,肠壁酥麻,犹如万蚁啃噬,同时男人粗壮热硬的肉棒雷霆万钧地碾压过来,令他几乎魂飞魄散,脚背绷紧,身躯悸颤,瞬间就到了。
东琅伸手取了他玉柱上的锁精环,玉茎乱颤,一股精水喷射到楚东琅小腹上,青年被他封住唇舌,一声也叫不出,入髓的快慰从下身次第扩散至四肢百骸,他浑身抽搐着,眼前阵阵白光闪烁。
楚东琅泄了两次,第三次本来极难出来,那羊眼圈却极厉害,不仅让花时感受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亦让男人觉得被摩擦得十分快美,青年的高潮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