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隔岸观火的岳卓群站起来,像卫思卿抱拳,“卫大夫别来无恙啊。”
卫思卿冷着脸哼道,“你这个大盟主的没病,我过得很不好,生意都没有。”
岳卓群闻言哈哈大笑,“上次还多亏了卫大夫救了我家犬子,可卫大夫却连酬金都没有拿就走了,害得我们四处寻找您花了好多Jing力呢。”
卫思卿闻言脸色更冷,“那你现在想说得来全不费功夫?说白了,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我不稀罕金子。你要真心想给报酬,就得我来提。还有就是我不可能进你们乾坤派,你少费心思。”
着一番话说得岳卓群脸色微变,不过他立即恢复了笑脸,“我知道了。卫大夫,你说楠慷他已经忘记了所以以前的事情,可有凭证?”
卫思卿瞟了蒙着纱的静霞一眼,“那请岳盟主牵条狗出来吧。”
楠慷已经猜到卫思卿想干什么,多半是取自己的血来给那狗喝点。结果,事实果然如他所料。当卫思卿拿着小刀要给楠慷割口子的时候,楠慷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那么小小一步,然后恰好被陈风霖给扶住。
“男子汉大丈夫的,给你开个要不了命的口子你怕什么你!”卫思卿鄙夷完了岳卓群反过来就开始鄙夷楠慷。
楠慷深吸口气,虽然有点颤巍巍,还是把手伸了出去,天知道他以前在医院最怕的就是打针输ye已经要抽血的化验,很疼……
幸好卫思卿不是个心肠太坏的人,或者说有陈风霖在这里他心肠不敢太坏,楠慷还没来得及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那被割开的伤口就流出鲜血,滴落到卫思卿拿着的盘子里,然后他迅速的给楠慷的伤口上抹上一种暗黑色的药膏,冰冰凉凉的,立刻制了血。
再然后是那只一看就很彪悍的狗被强迫打开嘴,灌下楠慷的血。那狗没过多久,就站起来摇摇晃晃,外加呜咽般的吠叫。大概一刻不到,就睡了下去。
楠慷看着那狗的样子,潜意识把自己的身体代换成了那狗……生生的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那个丑样难道被白洛云全部都看到了?不过幸好只有白洛云看到,楠慷无奈地安慰自己,在安慰完后又才哭笑不得地发现,其实现在在场的每个人都能猜想出他当时的样子。
又过了好一会,那狗被卫思卿毫不留情地踢醒。
这下,那狗开始凶猛地吠叫,卫思卿再踢了狗一脚,把那狗踹成头向岳卓群。本来对岳卓群很是顺从的狗现在冲着岳卓群吠叫得不是一般的响亮,就差没扑上去咬了。
卫思卿现实瞪楠慷一样,“你到底喝了多少断魂散啊?血ye里还残留那么多!你当时是在找死啊你!”
楠慷苦笑,这个身体的主人确实已经死了。
看见这个证据,岳卓群捻了好一会儿胡子,又才退回去坐着,继续隔岸观火。楠慷对这个岳卓群感到奇怪,他这样的表现简直不能说是怪异,应该说是怪异到了一个极致。
看到那条狗的反映,静霞沉默了一小会,然后开口,“不是我不相信卫大夫,只是,一看卫大夫就是帮着你们无名派了。若说这断魂散,你们也可以昨天给楠慷吃。这样的证据不是太没有意义?”
此话一处,台下喧哗四起,各门各派都议论开来。
一阵轻笑响起,楠慷侧头看自己身后的陈风霖,心想你笑什么。陈风霖看楠慷转头,冲他眨眨眼,然后走到静霞面前。
“静霞夫人,为何你只把矛头指向无名派呢?和秋风山庄有恩怨的门派……静霞夫人,对于贵庄的恩恩怨怨,我想你比我们这些外人清楚得多。“陈风霖持扇轻摇,一幅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子。
“敢问阁下是?”静霞没有回答陈风霖的问题,而是发问。
“我?我乃素听松未纳入门派的弟子,此次为向天下英雄讨个说法而来。素师傅被西域邪教围攻三天,而武林群雄却未伸出援手。若说是远在西南的苗疆蜀门,那还有个说法。而快马加鞭只要一两天的派别们为何毫无反映?!”陈风霖袖子一甩,对着台下骤然安静的门派,声若洪钟,响彻全场。
听到陈风霖陡然见灌入内力的声音,台下众人皆暗自惊心。在陈风霖刚刚跃上台的时候他们就在奇怪,因为陈风霖看起来根本是不会武工的人。现下从这声音中暗含的内力来看,怕在场只有少林掌门才能胜过他。
今天的事情怕是难善了了,每个人在心中做如此想法,当然也就包括楠慷和静霞。
“静霞夫人,你的丈夫不在,既然今天你是以秋风山庄主事的身份出现在这里,那我就问你了。我们的师傅是去你们山庄讨还你们扣压的楠慷之后才被西域邪教袭击的,在此之前,从未听闻过师傅和西域邪教有过什么接触,更别谈什么恩怨。静霞夫人,本派倒是需要你们山庄给个解释。”霜红也在声音中加入内力,其宏亮程度没有比陈风霖弱多少。
静霞没有作声,而是她后面站着的一清瘦男子站出,现实作了个揖,才回答道,“在下秋风山庄闵落潭。素前辈来本庄后,庄主将楠慷已被逐出山庄之事告诉素前辈后,素前辈便走了。这之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