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少主,少主醒醒。”谁?谁在摇我?豆子在梦中挣扎了一阵子,终于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是一双盛满了担心的眼睛。那是一个比他大两三岁的少年,梳着古人的发髻,穿着父亲练功时偶尔才穿的武装,等等,古人?
“赤雁?”
“是,少爷。这次您离开的时间点有长,我不放心才会寻了过来,请少爷赎罪。”看着跪在自己跟前,低头认错的少年,豆子倒退两步,他,是赤小豆,不对,他现在是赤无旪,是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说,自己来到了父亲曾经呆过的世界,也是因为走火入魔。
豆子运气行了一周天,发现体内并没有任何的不适,那现在这个世界,父亲还在吗?还是说自己是灵魂附在了父亲的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哦,对了,胎记。豆子立马撩开左手的袖子,果不其然在小臂的内侧发现了那个父亲才有的梅花胎记。“我,真的成为了父亲,那个母亲眼中的大神,父亲口中的可怜人。”
跪在跟前的少年见少主没有反应,竟从背后掏出匕首,向自己的脖间划去。豆子一下反应过来,踢开对方的匕首,厉声问道:“你干什么?”
“我。。。。。。我。。。。。。请少主责罚。”
“不用了,回去。”想起父亲平时的样子,看来,少说话或者不说话一定不会出错。坐在布置简单却舒适的马车。换上已经准备再车里的衣服,豆子慢慢整理起曾经听过的父亲说起的过去。
这是不存在历史上的任何朝代,但是就像是武侠小说一样,这个世界也被分为了正义与邪恶的两派。正义的一方,就是自己将要去的雁落涯,当时的雁落涯也被称了阎罗涯,因为虽然是正义的代表,却也是江湖最大的杀手组织,如果说雁落涯是靠恐怖的手段站在正义的最上方,怕是也没人敢点一下头,所幸的是,雁落涯从没有干过什么危害武林的事。邪恶的一方,就是在骷侠岛岛上的骷髅山庄。听名字就感觉很Yin森,据说从那里出来的人就没有一个正常人,据说都像是骷髅一样,根本就都是骨头。但是,同样的,骷髅山庄也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危害武林的事。
记得那个时候豆子问过父亲:“只是恐怖罢了,为什么就认定他们是邪魔歪道呢?”那个时候父亲只是转着手中偶尔接到的叶子眯了眯眼,说:“是啊,从来没有呢,为什么呢?”所以至今豆子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在母亲的小说中也提到过,那个什么什么邪教的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所以经常被那些名门正派挑衅。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越传越邪乎,被当成了邪教吧。
“少主,到了。”豆子挑开车帘,终于到了呢,父亲成长的地方——雁落阁。
很安静,这是豆子的第一个反应,因为偌大的地方却没有什么声音,偶尔经过的仆人也都低着头安静而又迅速的移动着。随意的在庄子里走着,没办法,自己又不是很懂这里的地形构造,那个赤雁也是的,只是跟在他的身后,低着头,直到豆子走到一个花园前打算推门而入的时候,那个跟在身后的少年才出声阻止了他。“少爷。”
豆子看着横在自己身前的手,顺着他的目光望了望眼前上了锁的大门,然后不经意的说:“带路。”赤雁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疑惑,走在了前头带路。豆子回身又望了望那已经锈迹斑斑的锁才跟上赤雁的脚步。豆子望着前头带路的人,想起父亲口中的那个人。
看这个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很像是挂在父亲房中那副画中的身影。不是没问过父亲,那个画中的人是谁,父亲说:“一个故人。”是什么故人呢?
那天,父亲也提到,那个一直看不透,一直很恨他的人,豆子猜,那个应该就是他,可惜的是,后来自己睡着了,只知道,在父亲还没成年的时候,跟这个少年很好,即使那个少年是自己的仆从,但是对方一直很关心自己,一直一直的站在自己身边,直到那件事情的到来。
现在的豆子很后悔,因为他并没有听到整件事情的重点部分,是因为父亲被父亲的声音催眠了还是因为自己不喜欢父亲说起他的曾经时那抹不去的哀思,于是潜意识的不想听,不想知道呢。
“少主,到了。”随着房门被推开,屋内的一切果然像豆子想象的一样,就是在自己家的翻版么,于是他径直走过去,打开床头的抽屉,果然,那根谁亲自削的木笛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哪里。这是父亲最珍惜的东西,小时候曾经贪玩不小心在床头翻出了那个东西,被父亲发现,那是第一次,父亲劈手夺过我手中的物件,第一次,把还只有三岁的自己吓的哇哇大哭。虽然后来再也没有试图去打开过那个抽屉,但是记忆中,那似乎是翠绿色的吧,后面也缀了一个红色的穗子,而现在还只是一根普通的木头笛子罢了。
“赤雁,去找些染料来,最好是绿色的。”
“是。”看着他关上门应声退下,豆子才脱下身上的披肩,拿着这支短笛坐在桌边。
不多时,那门再次被推了开来:“无旪哥哥,无旪哥哥。”豆子现在应该说是无旪望着扑门而入的少年,不语。这是谁?父亲可没有讲的这么仔细,会把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