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的家庭会面已经三天了,无旪依旧蹲着马步站在烈日下,而那个父亲则是抱着自己的小妾,躺在特地搭出来的葡萄架下,吃着她亲手拨的葡萄,两边还站着打扇的小丫头。无旪心理默默的为父亲哀悼,难道父亲从小就被自己的父亲这么虐待?怪不得,从小到大得虐待自己呢,现在这情景就像是退到了自己十年前。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十四岁了不是么,就从现在开始练武,三年后参加武林大会,这着实是开玩笑的吧。
无旪瞥了一眼悠哉的人,抿了抿已经干裂的嘴唇。都正中午了,不能用内力,扛了这一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再下去,怕是会晕倒,可那个人依旧享受着小妾的服务,似乎忘了这个儿子。十年没见了,现在这是在没事儿干找他打发时间么?还是纯粹的好玩?但是又不能说不练就不练,相对的,得到这个机会是非常的难得。在这个崇尚武力的世界,还有个这样的背景。坦白讲,要是什么武功内力都没有,即使有这么多的人跟随保护,难免不会遇到危险,假设遇到了,为了自保自己是解封自己的内力呢,还是等躲过了这劫等雁落涯的追杀令。
可是,这练武也不是这样练的吧。马步,还是马步,三年的时间,就这么都用来扎马步么?无旪眨了眨被汗水迷了的双眼。热,真的是很热啊。但是,要挺下去。一定要挺下去。
“阁主,你看,少主是不是不行了呀。”
“是么?”无旪已经被晒的迷迷糊糊,耳边似乎听到了那个女人的说话声。
“你看,都站不稳了呢,说不定我数个一,二,三,就会倒下去了呢。”
“哦?”
“哎?阁主难道不信,那我们赌一下,如果阁主输了,那么就——”无旪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微微晃了晃脑袋,耳边却传来嗡嗡的耳鸣声,糟糕,自己怕是要晕了,想到此处竟然真两眼一眯倒了下去。没有落在地上,似乎是他人的臂弯。无旪努力睁开了下眼,发现是熟悉的赤雁,对他微微一笑便放心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依旧在院子里,因为睁眼入目的依旧是那个豪华的葡萄架,不过距离似乎近了点,打算撑手坐起来却发现入目的是片光滑的肌肤,包裹的肌rou却显示这是个男性,在耳边缓慢的心跳与绵长的呼吸也说明这是个武功很好的男性。无旪僵硬的抬头果然望进了那双眸子。那个衣衫半开,斜躺在葡萄架下的床榻上的,不是那个父亲大人还能是谁。
“把药喝了。”赤恒宇看到人醒了,从旁边的侍女手中接过一碗药递到无旪的手中。
无旪望了眼对方手中的药,想起了第一次在父亲的小屋中生病的时候,父亲也是就这样拿了一碗药,叫自己喝了。还记得自己喝第一口的时候,整个就都吐了出来,有些还溅在了父亲的白衣上。父亲皱了皱眉,就出了门。还没等自己嘴里的苦味过去,父亲就又端了一碗进来。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在父亲的注目下喝了一口,打算再吐的时候,就被点了xue道,硬生生灌了下去。
无旪看了看药,有看了看眼前的人,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现在不喝,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于是顺从的接过药,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对方见自己全都喝了下去,却依旧看着自己,无旪觉着有些奇怪,这人是想干嘛?正疑惑着,心脏却传来一阵疼痛,接着四肢百汇都似乎有针在扎自己一样。难道是毒药,无旪疼的翻到在床上,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难道被发,发现了,可是,为什么是喂毒,难道是要问我是谁派来的么?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么。无旪难受的四下乱抓,耳边传来赤恒宇的声音:“扶好你的主子。”
“是。”原来不是要我死么?那现在是干什么?无旪朦胧的感觉到有人扶起已经没力气挣扎的自己,背后贴上来的双手传来了缓慢而醇厚的内力。
“凝神。”无旪觉着疼痛有着慢慢停息下来的感觉,似乎,这些疼痛的地方被传来的内力慢慢的抚平了,于是努力的凝神感受着这股内力。无旪感觉到这股内力的走向相当的奇怪,顺着经脉运行了小周天后似乎打算冲破自己的任督二脉。
无旪自己也曾试过冲破自己的任督二脉,但是无论是内力还是手法都不到位,而放弃了这种想法。毕竟在这个世上能打通这二脉的人也少的可怜,自己还是不做他想了,现在,他只觉着对方的内力带动了自己的内息,渐渐的,等到无旪的疼痛消失,背后的人就收了双掌。扶着自己的力量消失,无旪就歪倒在了背后的人的怀中。
“自己试试。”说着又将他推起。无旪强打起Jing神,慢慢聚齐赤恒宇还留在他体内的内力,试着用刚才的方式运行了一下。果然,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么?意识到这个后就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晚饭时间了。饭点依旧没有遇到赤恒宇。又去陪那个小妾了吧?看不见他,还乐的自在。无旪吃了晚饭就又回到了房间。让赤雁下去休息后就独自盘腿坐在了床上。幸好这是在父亲院子的隔壁,赤雁现在也不在房内守着,终于又时间练重晓了。
封久了的重晓在体内运行了几周天后,人终于渐渐Jing神了过来。被那个不知道什么药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