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手握成拳,目光闪过狠戾,盯着苏玉的眼神嗜杀无情,就是这帮人,连累自己,现在想逃出去都没用了,这帮人身上杀气未露,但是显然是要抓人回去的,自己还未至国都,怎能现在被人抓住。
但是很快他的想法多余了。
一群黑衣人刷的一下从腰际拔出软剑,直逼离姜,苏玉避无可避,拿着匕首抵挡那凌厉夹杂内劲的软剑。
“叮。。。。。。”的一声,那匕首抵住来人的软件,身形毫不停滞,一个闪身又一把险险的挡过左侧那人的剑花,随后配合一挑一刺一穿,丝毫不敢大意,额头因高度紧张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耳观八方,眼历如鹰,以身相搏,而以一敌十自是落了下风,但他双唇紧闭,手握匕首身形灵巧的左闪右躲就是不离离姜半寸之外。
黑衣人没想到一个不足二十的少年既然有这般大的胆量,不惜以命想搏,丝毫不关乎生死,但是主子的命令违背不得,左右一示意,周身杀气陡起,一招一式间再也不是刚刚只为抢夺而不伤性命。
“嘶。。。。。。”突然苏玉冷气倒抽,左肩被那薄如蝉翼的软件生生割了一道裂口,乘着这个空档,右边的黑衣人乘虚而入,逮着个空隙,一把揽过床上的离姜,扛在肩上,周围黑衣人一看得手,也不为难,一个手刀打在苏玉脖颈处,看也不看躲在床边的小小,破门而出,速度之快。
小小看着躺在一旁左肩鲜血不住上涌的苏玉,眼中鄙夷一声,再小心踱步到门前,确保周围没人之后,一个轻身上房,消失在夜色之中,离姜本就是将死之人,无关乎自己害不害他性命,而那苏玉自己没有乘机取他性命就是好的了。
小小也不多想他必须马上去国都,他必须马上回去,这大昊,要变天了。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跪下下座的黑衣人冷汗不满颈背,当时黑月夜,屋内细看不清,只记得那一身黑色毛裘,再加上其余二人均是在床边丝毫不离半步,便想着这便是主上所要找的人,但是带出来才发现既然人弄错了,等到再返回的时候只剩下一座空落落的宅子,一个人影都没有。
藏南馆的杀手此次第一次失职,只望主上给个痛快,不要生不如死便好。
四周数十名黑衣人均跪在地上,头不敢抬,似乎等着上位那人宣判自己的死刑,死并未可怕,可怕的是那人将要将你如果处死。
“你说当时屋内两个人都保护着他,他是谁,你们可曾查清?”君承欢倚在椅子上,并未快速下达命令,只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什么人让大昊十王爷强加保护?这人有着什么身份?
“属下还未查清,请主上给属下时间。”不希望将功补过,只希望可以死个痛快罢了。
“时间,哼,藏南馆自先朝初运作开始数百年,你既然说这帮任务办事不力,哪来的办事不力,你叫本尊如何给你时间?恩?”
“属下不敢。”
君承欢看了一眼跪在座下的十余人,眉头紧皱,他倒不是很生气这桩任务失败,来大昊本来就是找离姜的,这次任务不过是顺道罢了,只是藏南馆不容许有丝毫大意之人,这些人,必须死。
正当君承欢欲意宣布这些人死刑的时候,那裹在黑色毛裘里的人动了。
与其说动了,不如说那毛裘下的人在微微颤栗,不知是那黑色的毛裘很大还是那少年异常的娇小,只见那毛裘盖着少年的身子只留那那一撮柔软的碎发批过在地上,整个身子都蜷缩在毛裘里,但是也严严实实掩盖了离姜因为盅毒而惨白扭曲的小脸。
离姜只觉得全身五脏六腑都承受着腐蚀之痛,他大脑嗡嗡只响,丝毫感受不到外界一切动静,这盅毒霸道之极,只能生生的受着。即使向来不喊疼的他被折磨的也不住的闷哼几声。
“他怎么了?”君承欢疑惑道,脚步也之随之上前,但是那数十名黑衣人却快他一步,早在听闻有异响的同时一致的围住蜷在地上的离姜,拔出腰间软件,挡住了君承欢上前。
“主上不可。”一黑衣人挡在君承欢面前,怕那地上那人乘机偷袭。
“无碍,这人这般瘦弱,自是伤不到本尊分毫。”君承欢看着蜷在地上微微颤抖的少爷,看不清面容,但是却隐隐可见那黑色毛裘下瘦弱的身形。
君承欢漫步地下那人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览着这人,随后又缓缓蹲下,那一身血红衣袍随之他的动作陡然滑落在地,只见他自那宽大的锦绣中伸出那纤细而又骨节分明的玉手,捻起那地上盖着那人的黑色毛裘。。。。。。
他的动作异常的轻柔,缓慢,眉头轻蹙,凤眼微眯,那黑色的毛裘打开一角,露出蜷缩在毛裘下颤抖的少年,那少年把他小小的头颅埋在胸前,只露出一小部分侧脸,细密的汗珠浸shi了额前的碎发,紧紧黏贴在少年脸颊两侧。
但就是那埋在胸前的小脸只露出少片面容,牵动着君承欢捻住毛裘的手轻微颤抖,浑身血ye几乎沸腾,胸膛那矫健的心脏几近停滞。
“离。。。。。。。离姜。。。。。。”君承欢不可置信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