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少爷给我叫过来!”堂上一板沉闷的面孔发出闷闷的命令。
不一会儿,接到命令的某下人便气喘吁吁的回来。“老爷,少爷不在房里。”
“不在房里,你不知道在院里面找?”沉闷的面孔显然有些不耐烦。
“回老爷,找了。还是不见少爷踪迹。”战战兢兢的声音回复着。
“哼!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回来看我不收拾他!”沉闷变成一把怒火,“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起把他给我押回来!”
不等怒火烧尽,某下人便一溜烟儿的没了影儿。不知道是听话,还是恐惧。
而堂上那个燃尽怒火的人,又戴上闷闷的面具似的。一声不吭地闷闷地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拨动着手中茶杯。
“回老爷,事情已经办妥。”一个很干脆的声音打破了闷闷的安静。
“亲手斩掉了最后的草根?”闷脸门板一样平滑的脸上有了些许褶皱的牵起。
“是的。”
闷脸的褶皱变成微笑的形状,点了点头。微微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当时我等潜入别院,渐渐搜索。最后在一个房间发现一个床上睡着一个人,屋内坐着一个妇人的屋子,于是便进去探探。谁知那个妇人竟是个武功高手,要不是我们人多恐怕还真难将她拿下。虽然她拼死保护床上熟睡的人,但最后还是被我们解决掉了。”
“等等。这么激烈的打斗,床上的那个人就没有觉察?”闷脸的褶皱好奇的折起。
“我等也很纳闷。可是后来打开被子才发现,里面小姐模样装扮的女子早已吓得尿了裤子,眼角似乎都流着些血迹。估计是过度惊吓吧!”
“嗯!”闷脸淡淡的点了点头,“那个妇人呢?”
“她见无力回天,有身负重伤,便自己上前撞在剑上,刺中胸腔死了。”
“很好!干得不错。”闷脸终于哈哈的笑了几声。这使得他面前的人有几分颤栗。
可是,这个笑得正欢的苏尧,兴许还不知道他们除掉的“草根”并不是所想铲除的,而仅仅是一个草根。
而在另一头,逃也似的夺门而出的某下人,直直地走向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边上的逢春楼。“什么是逢春楼?”
“嘿嘿!这您就有所不不知了吧!看您就是个外地人。这逢春楼啊!便是全京城最豪华规格最高的ji院!里面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那装潢,那气势,那素质真是……”
“原来就只是个ji院啊!”年轻人有点不屑。
“什么?!就只是个ji院?!”可以想象一张可以咽下一个整包子的惊讶洞xue。
“逢春楼,嗯!逢春楼,连名字都这么土气。”一边若有所思,一边喃喃自语。
“算了。难得和你这个没啥见识毛头小子唇舌了。但是你要知道,不要说王侯将相是那儿的常客,就连皇帝都是每月要去那里好几次的。”有点不耐烦,又有点不甘心的说完这一些,然后换上一抹无限憧憬和骄傲的笑脸,“哎呀!我干嘛和你废话,我的去找我家少爷呢!”
“你,你这人才是奇怪诶!撞了人不道歉,还振振有词。再说,又不是我叫你和我废话的,我又没有问你。”说完便再理了理衣服,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只留下某张洞xue再次大张。
正午时分,逢春楼前。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哪家府上的贵公子啊?”看门的某人有礼貌却很没有人情味的问道。
“我……我……我是……”
“别你你你的了,请回吧!逢春楼不招待没有身份的客人。”语气显得有些强硬。
“不行!两位大哥就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看看吧!”木云不断地更新他期盼的眼神,想着自己刚才听说的这逢春楼不一般果然不假。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得进去看看,确认一下那个苏尧的儿子是不是传闻的那样,经常厮混于这个地方。“两位大哥,你们有所不知。小的家住在京城往南万余里外的小县里面,但闻说逢春楼Jing彩绝lun。这次为了来京城一睹逢春楼,现在花光了所有盘缠,家里积蓄也是所剩无几了。你们就……”说着说着就假装十分可怜,几分梨花带雨想博取同情。可是还不等他话说完便听见,“让他进去吧!”
“就是,就是。”木云连连应和道。猛的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在小巷中找茬儿的人。正准备开口
“小的见过平王。”刚刚那个不留情面的声音,此时显得那么谄媚。
平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到边上去。“这位公子,哦!不对,应该是小姐吧!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吧!”韩月又想当初那样故意鼓起腮帮,一脸弱弱的问道。
此时早已惊讶到石化的木云差点在韩月这个“调皮”的题问的吹拂下,化为沙粒。“什么小姐。本少爷,堂堂男儿,如假包换。”木云突然来了些底气,不知是哪里来的,可是接着便“见过平王”,声音小的比闹市里面掉了根针还微弱。
显然韩月有些意外,当初那个野蛮的小姐怎么会这般“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