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声惊叹,但是木云的惊讶是无限延长的。他只是不停地眨巴眼睛,揉了揉似乎出了问题的眼睛。可这一些列动作之后只让木云更加明白自己眼中的景象是多么真实,有多么难以令人相信。只见这个不知有多大的大堂中央有一个华丽而又宽大的舞台,台上一个男子拨着琵琶,旁边一群衣着光鲜的女子和着音乐摆动着七彩霓裳。是不是飘出一阵令人心里一酥歌声。木云随着韩月上到二楼去,一边上楼梯,木云一边抚摸着这个从小衣食优渥的“大家小姐”也没有触碰过的奢华。轻轻地依靠在雕着各式乐器的栏杆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堂中间舞台上的表演。只是一旁的韩月倒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旁边的这个目不转睛的人,嘴角弧度跟着旁边这人表情的变化,不停变动着。
“诶!你看你看!是平王来了。”某艺ji拉着另一个艺ji说道,言语中充满着激动,却又十分谨慎。
“是呀是呀!真的好一副容貌,真是赛过嵇康、潘安吧!”
“对对!诶!他旁边的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哎!长得真是眉清目秀,好水灵啊!要是到咱们楼里面,估计很快就会变成红人的。”
“就是就是。呵呵!”两人抬手微掩丹唇,缓缓向楼下走去,目光却一直舍不得离开刚才定格的地方,一如那两个一直目不转睛的人一样执着。
“哦,那个。不!”木云顿了顿,“平王,您知道那个弹琵琶的男子是谁吗?”木云显得很拘谨。
韩月收了收刚才呆掉的目光,“哦哦,知道知道。他是当今手握全国大部分兵力的苏尧大人之子苏夕。”寒月顿了顿,又挑了挑眉毛,“该不会是你对人家有意思吧?!还说是男儿?”说完便随口唱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哈哈”韩月只顾自己的欢乐,完全没有觉得某双眼珠快要跳出眼眶了。
“你……”木云一下子语塞了。但是一想到那人就是苏尧的儿子,不经有点欣喜,又有点失落。刚刚还燃得正旺的火苗,渐渐变成下落的雨滴,一点点下落。
“对了,你说你不是木家小姐,那你是?”
“我……我是易云。容易的易。”木云显得有些忐忑。
“哦!易云啊!好说好说,哈哈!”又是那个眉毛,那个眼神,估计木云已经在心了用刀给那家伙的眉毛剃了不知多少遍;用针不知刺了那眼睛多少回。
“你……”
“那好,我就叫你,云弟吧!以后有什么事就到平王府来找我吧!今天我得先失陪了。”
还不等木云有什么回应,韩月就被楼下远远招着手的某人给唤走了。对,那人就是赵四。
等他缓过神来时,韩月早就离去,自己在心里碎碎念道:平王府。然后,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一笑弯微笑。
==========================================================
“这位公子,请留步。”一个很是客气的声音。可是……
木云缓缓地转过头来,心思还在思考“平王府”三个字上,自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慢慢地回道:“你,是在叫我吗?”指了指自己,眼睛有几分醉意似的。
“当然是您了。”不用看那人的表情都知道这句话是从一张堆满笑意的嘴里飘出来的。
“哦!什么事,事啊?”
“什么事?”那人有点诧异,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没有付账啊?”笑意估计已经少了一半了。
“给,给钱?”顿了顿,“给什么钱?刚,刚才平王没有付吗?”
“平王?”那人真后悔刚刚自己送出那些笑意,声音不可思议的提高了好几度,“你还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啊!平王干嘛给你付账。”接着迅速说道:“不要说拟合平王很熟,是他邀请你来的。”接着打了个哈欠,似乎是给木云弄得“乏困”了。
“诶嘿嘿!这癞蛤蟆的哈欠不知道大不大,倒是蛮准的。竟然知道是平王邀请我来的。”
“你……”显然脸上红了,像是煮熟的虾一样,真红。“好你个小子,别和我贫嘴!想在逢春楼吃霸王餐,我看你是悬崖边上跳舞,啊!胆子不小啊!”没等木云回话,“来人,把这小子给我关到柴房去。”
这一头,木云被关在逢春楼黑漆漆的柴房;那一边,被家仆带回府中的苏夕正跪在死板脸父亲苏尧面前,接受着三天两头的教训。
“你个不肖子,瞧你那点出息。”
“我哪儿不孝了。”苏夕竟然不识脸色的把话回了回去。急得一旁的包名(也就是小包子)赶紧暗示他淡定。
“哎呀!我……”苏尧竟然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差点没给气得背过气,“不肖子,竟然连不肖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的书都念到哪里去了?此不肖,怎会是彼不肖啊!”恨铁不成钢,苏尧每次教训儿子,都感觉是自讨苦吃。
小包子看着苏夕转过来的迷惑目光,赶紧说道:“少爷,是那个不肖。‘骨rou相似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