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黑的,这个男人的眼睛也是黑的。
这是笙歌清醒后唯一的感官,快马驰骋,周围的景色都在模糊倒退,夜风清冽,他仅能看清这两样东西。
笙歌张嘴,尚且来不及发问便被点了哑xue。
“不想摔下马就抱紧我。”风历行逆风着冷冷地说。
笙歌无法,唯有勾紧他的颈脖,在他怀里颠簸。
长吁一声,罗汉拉紧缰绳,表情复杂地道:“陛下,前面就是淮城了。”
城门紧闭有重兵把守,许进不许出,像座死城。
风历行下了马,不曾迟疑,抱着笙歌迈步向城门前进。
罗汉却追上来,魁梧的身躯挡住他的脚步:“陛下,城内疫情汹汹,我家主子身子虚弱,不宜贸然入城。”
笙歌听到疫情两个字,瞪大了眼,想脱离他的怀抱。
风历行在他tun上狠拍一下:“别乱动!我们来此是为了寻一个人。”
值得风历行以身犯险,此人来头当然非同小可。
其名不祥,绰号毒公子,以炼毒闻名天下,为人神秘性情乖张。
淮城内处处萧索,长街清冷,连接待他们的地方官,面上亦是一片冷然表情。寒暄几句,打点了住处,便急匆匆先行离去。
风历行对疫情有了初步的了解,染病之人皮肤会冒出红斑,约莫三到五日后,逐渐开始发热咳血,药石无医。目前最棘手的问题是,瘟疫源头不明,传播途径可以人传人,一个不甚与染病者接触,后果严重。
“陛下,我们从哪里开始着手调查?”罗汉问。
“无非是水源。”
“我是问如何查探毒公子的下落。”罗汉冷血的想,淮城的人全都病死了才好,与他们何干。
风历行比他有点良心,将所有染病的人聚集起来,锁在一间大屋里,一把火烧了图个干净。
地方官名叫林安,是个文人,被他的手段吓得脸色发青。奈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到底还是个王爷,他亦不敢再摆谱。
星河渺茫,月正当空。
风历行回到入住的宅子里,无人伺候,他从井底打来冷水,将自己从头到脚刷了三遍,才就着一身shi漉漉的水汽进房。
床上的笙歌被惊醒,揉揉眼睛,慢了半拍才问:“你是谁?”
也许是夜色太温柔,也许是他迷糊的模样太傻气,风历行露出一丝笑意,破天荒地开腔回答。
“你叫笙歌,我叫风历行,是你的夫君。”
笙歌彻底懵了,紧紧地将被子抱在胸前:“怎么会……”
“为何不会?”风历行坐在床边,倾身向前,炽热的气息撩拨着他耳鬓:“在炎国有男子成亲的风俗,我俩早已定下终生,所以……你是我的娘子。”
被一股刚阳雄性的气息笼罩着,笙歌满脸通红,羞得抬不起头来。
“可我都不记得了,你莫要骗我。”
“你生了病,所以忘记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风历行将他拥进怀里,手指探进衣內,捻住他的ru珠揉搓,直到那里逐渐充血变硬:“你这里这里好敏感,只要轻轻碰一下,身子就会抖起来。”
笙歌捂住脸,竭力抑制自己颤抖。
“还有这里……”
另一只手滑落到后腰,带有薄茧的指尖轻轻抚摸,笙歌抖得更厉害了,呼吸渐粗,想要摆脱这种难耐的瘙痒,又忍不住想要更多的酥麻。
不知何时,上衣已被褪去,低沉得令人沉醉的声音再度响起:“如果舔你这里的话,你会忍不住尖出声来。”
说罢,低下头去,shi热的舌扫过他腰际,画起圈圈来。
“啊!”笙歌夹紧腿,慌张地向前爬去:“我信了!你快住手,住手啊,再这样下去我会变得好奇怪……”
“奇怪?你是说这里吗?”
风历行抓住他的脚踝,一把将人拖了回来,握住了他高昂的男根。
笙歌触电般弓起身子,双脚乱踢,力道却不大,下意识的不想伤害这个男人。
“别怕,我们既然是夫妻,行房乃再平常不过的事,你看,我这里也一样又硬又涨了。”
笙歌略带好奇地望去,看见他下身已然傲然指天,伸手摸了摸,一脸无辜地问:“你也会涨得发痛吗?”
这下轮到风历行发抖了,为了不吓到他,只有深深吸气,压制干死他的欲望。风历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套弄他的分身,直到喷出了浓稠白ye。
笙歌瘫倒在他怀里,凤眸迷离,茫然不知所云。
他乖巧的样子惹得风历行怜爱,封住笙歌的唇,咽下他的尖叫,草草用刚射出的ye体作滋润,将自己一点点挤进早已向往的xue口。
隐秘的甬道被强行占据,tun瓣被掰开,火热的长矛直线冲撞。笙歌痉挛着,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无助的眼睛泛着泪光。
风历行仅存的理智,化为细碎的吻落在他眉眼:“乖……叫声夫君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