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张微静的蕾丝内裤撕开,随手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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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间他以极快的速度撕碎了张微静身上所有的遮羞物,也撕碎了她的心。
“啊不要快快住手”
张微静只觉胴体一凉,全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声。她拼起余力,两只小手下意识紧紧护住私处。
齐飞年见张微静尚作着徒劳的反抗,大吼一声,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张微静扔到草地上,未等她回过神来,猛扑过去,两个手掌抓住两条白嫩嫩的玉腿往外一分,一张大嘴,凑向毛茸茸的美蜜穴。
就近观看,那里粉嫩嫩的,尽管张微静结婚已经十多年,美穴仍如水蜜桃般鲜艳诱人,齐飞年忍不住又吸又舔起来
“啊嗯不要放开我啊”
张微静哪里受得了如此调情,心乱如麻,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她平时与丈夫亲热,两人都是仓促上马,不曾有甚前戏,何曾尝过如此风流手段,今天碰上齐飞年这个花间高手,一时间被挑逗得春情勃发,云鬓散乱,面如霞烧,媚眼如丝。
一条湿热的舌头在阴缝间刷过,刁钻地直往美穴里搅动,张微静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
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山洞内荡漾着一阵如兰似麝的美妇肉香。她无力地哀求道:“别,飞年,微静姐求求你别放过微静姐吧”
那甜腻的呢喃声,每吐一字,都令齐飞年心弦为之震颤,下体涨得更痛,心中暗道:这个女人真真是人间极品,连发出的娇嗲都令人发狂。
巨蟒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不听使唤,早早就涨痛欲爆。为了得到她,费尽心血,今朝得尝这绝色尤物,就是精尽人亡也值。
看到张微静的反应,齐飞年感到十分欢喜,更得意的开始再次进攻张微静的下体,齐飞年用舌尖压迫张微静的阴核,不停扭动、拨弄。
身下的张微静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齐飞年的嘴就压在张微静的蜜穴甬道吸吮。
齐飞年抬起头道:“微静姐,你开始有点配合了。”
听到齐飞年的话,张微静羞得满面通红,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如此的淫荡,想起丈夫那呆若僵尸的样子,所以只能以尽力抗拒来回答齐飞年的挑逗。
但张微静的身体是诚实的,或许是脑海中此时此刻想起丈夫,相反还刺激了她的内心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
也许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在先前的肛交之中就被齐飞年慢慢的勾引了出来,此时只是在一步一步的爆发着。
无力反抗的张微静阴部完全暴露在齐飞年充满技巧的舌头下,一阵阵快意冲向脑袋,张微静就算能勉力忍耐嘴里不出声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体毫无生理反应?
他狂烈地吻着张微静的美穴,在他的淫虐下,美穴逐渐变热变湿。张微静的两条玉腿不断绞来绞去,无力地夹着齐飞年的头,试图阻止他的肆虐,但一切都是那么徒劳无功。
“啊”
随着舌头的深入翻搅,张微静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柳眉紧蹙,娇躯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美穴里面一股股浪水难以抑制地喷涌而出。
在齐飞年的不断肆虐下,张微静发出了阵阵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她鼻息如兰,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原本软绵绵的豪乳,已经发涨变硬,更显硕大。
美眸之中,也荡漾着惑人的光波,似可滴出水来。她人本生得娇美动人,这会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娇艳,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妩媚至极的使人奋不顾身的致命诱惑。
齐飞年不知道这是他一相情愿的错觉,还是张微静真的已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欲望,屈服在他的淫威下。总之在齐飞年听来,恍然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
寂静山洞里面,现在只有齐飞年手指与张微静湿润的阴部互相摩擦所出声,张微静抗拒的意志被彻底摧毁,巨大的屈辱感在脑海中爆炸,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感无比鲜明。
“啊啊”张微静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着。
齐飞年用手包住张微静的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张微静柔嫩的乳尖。“啊”
张微静两个玉乳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齐飞年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张微静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
随着张微静的两个玉乳又被揉的话,张微静感到乳房、密洞及口中那三个性感带,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贞洁的张微静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张微静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