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释嘴里说出来的“慰劳”二字,秦濯只能想到这狐狸又色心大发了。他脸红了红,欲言又止:“可是早上才…”
“你所修心法、背上之百华图皆需Jing气滋养,早上人多眼杂不好修练,现在却是大好机会。”明释义正词严说罢又要亲他,秦濯半推半就拦住他,还在挣扎:“可这里是别人府第,不太好吧…啊!”竟是白狐钻进了他下摆惹得他惊呼一声。
“很快就不是了。”
明释笑着躺下,秦濯正想问为什麽,却被抱到明释腰上坐好,衣袍先被解开,然後是束发,顿时一头青丝流下挡住了胸膛。这个姿势原本是暧昧的,秦濯反倒突然想起某件事,兴冲冲朝明释道:“你翻个身,我来好好‘慰劳’你。”
底下明释闻言挑起眉:“哦?就你这小崽子还想以下犯上?什麽时候修练及得上我再说吧。”
秦濯知他想岔了,又好气又好笑地解释:“非也,你转过去便是了,小的才不敢以下犯上咧。”
他这麽说,明释谅他也不敢做出什麽,便依言翻了身背朝上方,嘴里却还不依不饶道:“又不尊称主人了…”
明释平日一本正经之余有时意外地会有着孩子气的一面,秦濯渐渐摸出门道来了便只笑不说话,将手放在了他背上。白狐在旁一脸好奇地盯着,明释一开始以为这崽子是在给他摸骨,待他手指稍稍用力按压下去将肩膀揉了一圈,才明白过来秦濯是在替他按跷。
按跷这事儿人修偶然会作治病用,他虽然有些不明白,但秦濯按的还不赖,也弄不痛他,便闭上眼随他去了。
指按掌压,配合揉动捏搓,待按到背脊时秦濯伏身笑曰:“主人觉得如何?秦濯可有慰劳好你?”
“不错,然我何病之有?你又怎会按跷之法?”闻言秦濯楞了楞,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按跷便是按摩,竟是跟治病扯上了关系。他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含糊道:“以前瞧邻人弄的,看着挺舒服,便想一试。”
他手法不像初学,陈家村那种小地方又哪有医士大夫?明释想到他身上种种迷团,哼了一声没再追问。他没问,白狐却坐不住了,转到秦濯身後拿鼻尖去顶他後tun。秦濯被推得差点失去平衡,笑了一声扭腰去拉白狐爪子,哄道:“我也给你按按呗。”说着便去揉白狐爪下rou垫。
白狐睨他一眼,觉得自己被敷衍了,猛地一扑将他扑倒在明释背上。明释早知道背後发生了什麽事,突然遭受重压也不意外,回头横了一眼白狐。白狐也将头枕在秦濯脑袋上与他对视,而被夹在中间的秦濯反倒笑得开心,不知道这两位大爷正蕴酿着何等心思。
他没能笑得太久,因着白狐正偷偷摸摸地变大了,两条後腿挨挨碰碰蹭开了秦濯的腿,将自己“第三条腿”往那衣摆深处拱。秦濯知道拗不过他两,无奈地放弃了用“按摩”逃过一劫的想法,抱紧明释的肩背,放任白狐将胯间雄起的兽根顶入他尚还软濡的xue里。
这几年来他早已习惯被进入,人兽间的交欢亦识得滋味,只是至今仍会为此脸红心跳。尤其若是明释没有与白狐一起玩弄他时,或抿着茶或拿他入画看着他时,他总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微妙心情,彷佛明释就是他的伴侣或恋人,共渡半生,亲密无间,如闻香夜中幻觉一般。每每有这种想法时秦濯都颇有些不知所措,他如今既然无法离开明释,明释瞧着也没有要找其他人暖床的样子,他便不愿多想,却也难以不去多想。
明释的背宽大温暖,他紧紧趴在上面承受背後白狐Cao干,一声声呻yin难免就挤在明释耳边。明释本来还不觉得如何,没一会儿却觉腰间被硬物顶着,想明白後顿觉啼笑皆非,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任一个小崽子在身上放肆,而这局面还是他“自己”造成的。
然而秦濯蹭得越发厉害,他终於耐不住撑起身翻过来,将被干得一脸茫然的秦濯放回他该在的位置,叫他好好抓住自己腿间阳物,下令道:“舔好它。”
“…嗯。”秦濯扶住那根又粗又热的男人阳物,启唇将它置於口中,以舌覆之,顿时嘴里皆是一股明释的味道。它不难闻,略有些似白狐口舌奇香混杂着男性麝香的味儿,秦濯熟练地吸啜它,知道吸得越好白狐越会给他个痛快。
果不其然白狐Cao得更狠了,下巴压在他後脖处,秦濯胸膛两侧被两只前肢卡住,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那根烫热腥红的兽类性器来回Cao开着那处rouxue,不久就有了shi腻诱人的水声。白狐干起“活儿”来比明释更不知节制,秦濯很快被撞得整个头几乎都压在明释胯间,一不小心那根不比白狐小多少的rou物就直直顶进了喉间,激得秦濯喉头一紧几乎窒息,脸颊爆红,眼泪便飙了出来。
他想要侧过脸推开明释,未想明释脸上表情一凝眼中浮现黑光,忽地勾起嘴角,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便往他嘴里深入,哪怕秦濯急得两手乱抓也不肯放手。失控的不止明释,白狐也在变大,压得这凡人床舖开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但更可怕的是白狐忽然张开口,咬住了秦濯的後脖子。
两排白森森的尖牙微微陷进皮rou,随着被顶撞的频率拉扯略有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