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快被剥掉,昂贵的定制西装和软薄的棉T恤一起扔到灰色地面上。
张庭深投降了,他抵御不了充满了七情六欲的周槐,翻身压住了他。
周槐小弧度的扭腰,淫液顺着性器间的缝隙涌出来,溶溶沥沥,沾湿了张庭深的手掌。
“张庭深,你要肏我吗?”周槐闭着眼睛去吻张庭深的嘴唇,他不敢看他,他害怕自己会哭。
别在青年的衣领上的白色花朵忠诚纯洁,然而,却会在明天枯萎。
他被折磨得没有力气了,软软伏在张庭深身上,挺立的奶头蹭他坚硬的胸膛:“好想你,快动一动……”
月光残酷的照耀他淫乱的罪过。可即使犯罪,即使被喂进毒药与火焰,周槐也想要一场爱情,他不在乎是否能被赦免宽恕。
这一刻,他们身份对调,周槐成了情欲中的教导者,不知耻的攥住张庭深嶙峋的指节,放到下体与胸口,教他如何亵弄自己。
张庭深坐起来,将周槐牢牢圈在怀中。寻到他的嘴唇,伸出舌尖细细描摹。忽然,温柔唇舌又变成了残暴性器,凶猛地捣入口腔,抵着上颚,要人性命的来回扫荡。
张庭深捏住他的腰窝,自下而上地动,动得太狠,换来周槐一声声冶艳的颤鸣。他的眼睛湿了,眼梢眼尾缀满胭脂春情,月亮仿若淫药,从皮肤灌入身体,催使一只美丽雌兽被迫进入发情期。
手指掐红了肉珠,也掐疼了身下充血勃起的一团骚肉。
周槐没有回答,他捧住张庭深的脸,笑了一下。
溶溶月色落在周槐腻白的皮肤上,像是玉像鎏金,不可亵渎的秽乱淫荡。
“周槐,我不想要花,你把自己送给我好吗?”
周槐被情欲折磨着,欲生欲死,在性交中体味死亡的快意。墙外的院子里,白色月季安静盛放,同样壮烈的迎接枯萎与凋零。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对自己真诚,既然幻象美丽,那就一直美丽下去吧。
周槐颤抖着握住张庭深的手,下流地引诱青年抚慰他轻贱饥渴的肉身。
他想,我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你不想要的月季花,是我仅有的最珍贵的东西。为什么总要这么贪得无厌?张庭深,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你了。
最虔诚的信徒,会用烈火熔炼灵魂,来为神明铸塑金身。
乳头好痒,阴蒂也是,都是要人淫弄的骚浪。
他为张庭深,杀死了一朵花……
周槐坐在张庭深身上,赤红滚烫的性器深深楔入奶白柔软的身体。
周槐难耐的望着他,骚红软烂的淫穴蜿蜿蜒蜒溢出清液,欲望泛滥的嗓子很小声的求:“张庭深,摸摸我……”
张庭深将周槐压在床上,吃他带着奶油味道的甜软嘴唇,代替自己融化了的生日蛋糕。
这是周槐说不出口的话,是他血淋淋的一颗心脏。
“要吗?”周槐展平青年挺括的襟口,抬起眼睛。
他的目光很热,有种无法压抑的渴望与躁动,想借爱欲体会死亡。
周槐觉得自己无法拥有这样诗性的死亡,他沉默的含住指尖,吮去腥味的血浆。
周槐觉得好饿,上下起伏着,用腿间漂亮的女性器官吞食张庭深的性器。软白阴唇一下下降落在黑硬的耻毛上,摩擦浪肉,痒得空虚下流。
阴茎混乱的进出捣弄,一下一下将周槐的淫
硕大的阴茎陷在体内,又硬,又热,又烫,填得周槐好满好胀。
深吻濡湿嘴唇,润亮津液不断从口中垂落。张庭深放过周槐甜滑的软舌,咬咬唇珠,湿漉漉的低声夸他:“好乖……”
吻是性交前的唤起,是做爱的伪装,是最为安全的恋爱表象。
“这么想我啊?”张庭深捏住他不安分的屁股,分开臀瓣去摸那个湿淋淋的地方。
窗外夜空透亮,摇拥星河模糊了他充满谎言的内心。
“都给你。”周槐笑着,献祭一样。
此时此刻,经年的爱情幻觉终于有了一具残酷肉身。周槐抱着张庭深,温柔地握住他的阴茎,送进自己潮湿滥涌的身体。
周槐低低细细的喘,像被猎枪打中的驯良动物,逃都不敢,只能张着无辜潋滟的眼,哀哀望着猎人,祈求恻隐,祈求拯救。
周槐固执的将这次性交当成做爱,假装侵犯是爱情,欲望是真心,接吻是告白。
张庭深不动,周槐就颠荡着自己去吞,他好饿,好想要这根阴茎来爱他。
肏得烂熟的阴道仿佛到了汛期,淫液横流乱涌,在浅灰床单上留下斑斑秽迹。
张庭深无法理解这种心怀罪恶的浪漫,在他的世界里,绅士襟上的花朵是没有生命的装饰品。
他们接吻,隔着内裤相互抚摸,掌心上,淫液濡湿滚烫。
了墓志铭上。
可是,张庭深永远有好多周槐不知道的伎俩,他低头衔住被弄到赤红的奶头,一口一口,婴儿哺乳一样嘬,嘬得周槐不停发抖,喊得溃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