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喂得好满。睾丸打在滚烫的屁股上,淫液肏出啧啧水声。
“张庭深,我……”
我好喜欢你……
凶猛的交媾扼死了可笑的告白,酸涩窒息地侵吞掉这段无法展示的爱。
可周槐还是想要温柔的对待爱情。于是,说不出的情话变成一个炽烈真诚的吻,欲望汹涌地落在张庭深火焰一样淬毒的嘴唇上。
屋顶上,吊扇沉闷地响。扇叶旋转的残影里,性交仍在继续。
张庭深拉亮灯,琥珀一样的暖融光线将月色蚕食。灯下,周槐风情万种,水盈盈的眼,白皮肤上,红色爱痕好像受了重刑,好像在痛,鸦羽一样的长睫毛濡湿了,颤抖着,噙一滴潋滟的泪。
张庭深伸出手指,拨弄肥腻胸口上红肿得如同烂熟梅果般的乳粒。嶙峋白皙的指节,有时温柔,有时又残暴像刑具。
周槐捏住他的手,微微笑一下,欲飞蝴蝶一样的粉嘴唇含住张庭深的指尖,讨好鸡巴一样嘬舔。
“我帮你舔湿,一会儿摸摸我下面。”
像饮了烈酒,周槐面颊酡红,情丝满眼,叼着手指的唇像只咬饵的鱼。
张庭深心底有炭在烧,不见明火,轰然滚烫。
他抽出黏答答的、沾满涎液的手指,发狠一样去揉粉白阴唇间一团艳红淫肉。阴茎连根进连根出,睾丸拍打在白臀上,肏得又深又狠,似要捣烂周槐淫乱湿淋的逼。
“太、太快了……”周槐推着张庭深,哀恸求饶,“慢点,好胀。”
他神情天真可怜。可是,无力的手指,低垂的眼睫,猩红的湿唇,着迷目光中的影像……没有一样能让张庭深停下。
“今天怎么这么骚?真要把自己送给我做礼物?”张庭深低低地笑,手臂牢牢捞住周槐的腰,凶猛冲撞。
周槐望着他,眼睛怯怯的,像被发现了秘密又来不及藏。
“送给你啊……”他伸手,勾住张庭深的手臂,抱住他,下巴搁在宽阔肩膀,细软红舌伸出来,幼犬一样舔他的颌角,“真的送你。”
哝哝软软的情话,轻佻的舌头像是新娘指尖尚未褪色的蔻丹。
张庭深得了礼物,发狠的铺张使用,野兽一样在周槐身上乱拱。周槐颠着颤着,粉白淫乱的肉体不可抑制的痉挛发抖,妩媚情喘一声低,一声高,叫得张庭深理智尽丧。
“我是谁?”张庭深问他,他要周槐知道如今的归属。
周槐迷惑的看他,歪着头,张大濡湿双眼,迷迷糊糊的犯傻。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呢。
周槐困惑不开口,张庭深非要他听话。灼热性器捣开层层媚肉,用力干穿穴心。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周槐被顶得受不住,下体酸胀麻痒,快感水银一样在血管中蔓延开去,短暂的毒死了他的思想。
“张庭深……”他喃喃念着,终于在严刑下,招供出爱人的名字。
张庭深吻住他微微张开像要索吻的水红嘴唇,凶恶地咬碎蝴蝶翅膀。低吼着急喘着,将沸腾精液灌入周槐柔软粉艳的逼腔。
周槐偎在他怀里尖叫,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欢愉疼痛的死亡。
“好了,别怕……”张庭深轻抚男人被汗液浸湿的背,安慰他的颤抖与恐惧。
指尖划过突起的节节脊骨,拥住周槐筋肉饱满的身体,亲他汗湿得头发。
凄厉的叫声渐渐低落,变成颤鸣,变成呜咽,小小的,猫儿叫春一样。
张庭深伸手摸他,拂过眼角,指尖一片潮腻。
“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张庭深放下周槐的双腿,将沾满润泽淫液的阴茎缓缓退出。
没有鸡巴堵着,精液骚水漏尿一样从膻红洞口涌出。周槐感到下体濡湿一片,忍不住拿手去接,可脏污腥臭的体液又从白色指缝中溢了出来。
“我不痛……”周槐否认,轻轻笑了下,“张庭深,生日快乐。”
张庭深无法快乐。
他从周槐身上,嗅到一种凛冽而残忍的味道。
完全美丽,泛滥奢靡的,流淌着无数鲜花尸体的,濒死的味道。
这时,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另一重身份,一个豢养过奴隶的主人,偏好刑求,喜欢鲜血与伤口,钟爱惨叫与哀告。
那些奴隶用肉体破碎交换灵魂完整,他们仍有生志,所以渴望疼痛,渴望刑罚,渴望撕裂,也渴望拯救。
可是,周槐说他不痛。
他放弃救赎,根本不想赦罪重生。
张庭深忽然明白,江觅为什么会给他巧克力。这个男人活得太过痛苦,应该吃一点甜的东西。
他吻住周槐湿润的唇,舌头撬开牙关,温柔地津液交换。
张庭深以为恋人的吻是甜的,是夏天浇了梅子果酱的冰淇淋,是松饼上琥珀色的枫糖浆。
可对周槐来说,吻是性交的信号,是可有可无的奖赏,是烫人的焰火,是渴极时不得不喝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