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徐璋俯身,在他耳畔说道。
魏知周懒散发着地抬抬眼皮,看向跪在沙发旁边的齐嘉。
青年光裸着上身,下体也仅被一条皮质三角裤包裹,暴露的身体年轻、白皙而健康。
这让他想起每次洗澡时在镜中看到的自己的身体——
单薄、些许苍白的病态,虽算瘦削,却也带着明显中年人的体征。
“不了,我对经验太过丰富的狗没什么兴趣。”
他拒绝道。
徐璋微微皱了下眉,随即又笑:“魏叔可能误会了,我不是想让您作为一个人玩儿嘉嘉,而是作为一条狗,同他一起玩儿。”
魏知周垂下眼,目光轻飘飘转到徐璋脸上,神情带着些许被冒犯过后的凶狠。
然而,他语气却很淡:“你怎么有把握让我做狗?”
徐璋笑:“我能让您硬。”
魏知周不屑的哼了声。
徐璋夺过魏知周手中的烟,含笑吸了一口,又握住烟蒂,放回中年男人微微张开的唇间。
“您不想明天道上都知道您不举吧?”他问。
这种事其实并不能很好的当做对魏知周威胁,但却足以成为一种试探,或是给对方一个理由。
“你不敢。”魏知周说。
口气悠闲又笃定,但实际上,他却没什么底气。
青年几句话,一点恼人又轻佻的举动,确实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潮。
他硬了。
魏知周意识到,眼前的高大青年正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我敢不敢,就要看魏叔乖不乖咯。”徐璋笑,摸摸魏知周的脸,“跟我走吗,魏叔?”
魏知周本想呵斥他,徐家的二小子,在自己面前算什么东西。
但心中又隐隐有个声音,催促着让他去试一试。
试一试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对他来说,即使跪下也不会是个玩物,一个情景游戏,他才是那个掌握场面的人。
魏知周抱着这样的自信,站起来,跟着徐璋去了三楼。
齐嘉也跟在主人身后,匆匆抬起眼睛,看着魏知周笑了笑,神情有些害羞腼腆。
魏知周别过眼,并不看他。
他见过许多善于做戏的年轻人,理所应当的将齐嘉归于这一类,并且认为他演技拙劣。
曾经那样纵欲放荡的人,却要在自己面前扮演一个不经事的角色。
实在可笑。
这种看法来源于中年人的顽固。
尽管魏知周经历过无数沉浮起落,但他从来都不懂人,也不会看人。
进入走廊尽头的调教室后,齐嘉便立刻投入到犬类的状态,之前还偶尔落在魏知周身上的目光已经全部收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徐璋一个人身上。
魏知周站在一旁,看着齐嘉从人到狗的变化,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波动。
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如此信赖依恋着另一个人。
不,不对。
人办不到,变成狗或许就可以。
青年命令齐嘉跪在角落,坏笑着朝他招手:“魏叔,过来。”
魏知周犹豫了一会儿,缓步走了过去。
他需要新的刺激,或许就是这一种。被羞辱、踩踏,鞭打是诱惑,也只是游戏。
他还没有懦弱到连一场游戏都不敢参与。
魏知周在心里为自己找好了无数理由。
在徐璋让他跪下时,他明确的感受到长裤中的阴茎在跳动。
久违的勃发的冲动叫他膝盖发软。
他咬着牙齿跪了下去,很像那年入狱,被警察戴了手铐,压上囚车的感觉。
“膝盖再分开一点,手背到身后。”
徐璋的口气变得严肃冷淡,仿佛之前的轻放佻薄都是幻象。
一种难以言明的威压笼罩在魏知周的头顶,让他忍不住抬头看向青年。
青年手执马鞭,惩戒性的打在他的大腿上。
“魏叔,作为狗的视线不可以高于主人,要记住,不然下次的惩罚不会这么轻。”
那一鞭力道谈不上重,但确实让魏知周感到疼痛与不适。
却也催化了胯间性器的勃起程度。
徐璋通过他的表情和身体反应判断,魏知周应该并不恋痛,对羞辱却有着极为明显的偏好。
这和他想的差别不大,身为上位者渴望通过臣服来获得快乐,大概才是魏知周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如果说齐嘉最大的屏障是对主人无可抑制的情感,那么魏知周最大的障碍就是无法轻易交付的信任。
不过他能将放荡的野狗调教成为温顺可爱的家犬,也有把握将烈犬驯服为他看家护院。
“魏叔,我说能让你硬,不是骗你吧。”
徐璋踩着魏知周的裆部,微微笑道。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