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嘉一直没有求徐璋开锁,他迷恋被主人控制欲望的归属感。
比如被徐璋脚上的军靴踩踏……
到了三楼尽头,齐嘉打开门,乖巧的让他先进去。徐璋已经等在里面了,今天青年穿着一双黑色军靴,衣服也是军装款式,沉默的站在那里,身形高大挺拔。
“不让魏叔跪着看是怕您膝盖疼,但要记住,进了这个房间,在我的面前,你永远都是奴隶,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在玩弄你,包括让你看我玩嘉嘉。”
“玩儿狗有什么好看。”魏知周点燃一支香烟,在红色的丝绒座椅上坐下。
真是天生的骚逼。
齐嘉吃痛的轻轻叫喊,但声音甜腻,听起来不像喊痛,像在叫春。
徐璋邪气的笑,说:“魏叔今天不用被我玩,你只需要坐在那里,看我怎么玩嘉嘉。”
他完全可以离开,但他选择留下来,奴性在理智之前帮他做了决定。
只是看到齐嘉发情,魏知周就有些呼吸不稳了。
齐嘉未着寸缕,全身上下只有一个银色的金属锁,正从里面淫荡的、颤抖的往外溢着淫液。
“魏先生要走了吗?主人说在三楼等您。”
魏知周点头。
齐嘉低头笑笑,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他。
齐嘉点点头,圆钝的双眼注视徐璋,乖巧的回答说:“是的,嘉嘉想发骚给主人和魏先生看。”
魏知周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到齐嘉被困在锁里的鸡巴上。充血的阴茎在金属笼子里胀成紫色,滴滴答答流着水,看上去又骚又可怜。
这次漂亮的青年穿戴整齐,白色亚麻衬衣配上卡其色长裤,衬得他面容清癯,文质彬彬。
魏知周感到被冒犯,冷淡的回看了他一眼。
魏知周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无法离开齐嘉的躯体了,被束缚着的无法挣脱的漂亮青年,接下来会被怎样玩弄呢?
当然,他并没有勃起,这是痼疾,需要更强烈一些的刺激。
魏知周在心里骂了句“骚货”,可鸡巴却因为齐嘉的骚而变得更加坚硬。
魏知周被这种态度惹恼,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走过来的齐嘉扯住了衣袖。
齐嘉进门便褪去了衣物,光裸着洁白漂亮的身体,爬到青年脚边。
但徐璋却感受到了这个惯于位居高位男人的妥协。
魏知周注意到他带了把锁,银色的明晃晃的东西,完全禁锢住腿间那个勃起之后会是淡粉色的漂亮鸡巴。
他甚至能感受到血液流向下体的速度。
他的身份是旁观者,因而闲适自得。
徐璋在蓝色烟雾中凑过来,夺去魏知周手中的香烟,丢到地上踩灭。表情并不凶狠,却叫魏知周感到一种如影随形的压迫感。他没有再点烟,但是该有的威严气度都不少。眼光懒散的坐在座椅上,情态昏庸,像是尼禄或幽王。
徐璋手里拿着一支小羊皮鞭,皮质柔软,打到皮肤上也不会留下皮开肉绽的丑陋痕迹。
同时他又想成为齐嘉,被绑起来接受惩罚与鞭打,被青年淫猥的玩弄身体。
魏知周不说话,只当齐嘉是个引路的服务生,但他包裹在裤子里的饱满臀部,又不停的在眼前晃来晃去。
他左手挥鞭,鞭身划破空气,“咻”的一声落在齐嘉胸前。力道不算轻,一条深红的,二指宽的鞭印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
魏知周想。
洁白完美的身躯背负着十字架,像耶稣受刑。
他甚至想打开齐嘉的锁,代替徐璋玩弄他的身体,让他哭哭啼啼的射给自己看。
魏知周感到膝盖发软,心中对被羞辱的渴望愈发浓烈。
声音也很甜蜜动听,魏知周顿住了脚步。
徐璋笑着摸了摸他的鸡巴,低声骂他:“嘉嘉太骚了,是不是被魏先生看着,更想发骚?”
徐璋抬起眼,从上至下打量魏知周,目光像在判断他的价值。
徐璋摸摸他的头,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刑架上。
此前,被齐嘉舔乳的感觉愈发明晰起来,不知道被什么压迫着的欲望逐渐回春。
徐璋又打了几鞭,错落的粉色鞭痕留在齐嘉白皙漂亮的身体上,成为他的小狗最淫荡的装饰。
那东西在锁里也不停流水,骚浪的弄脏了地板上的黑色绒布。
齐嘉对他有些怕,试探着小声问:“您跟我一起上去吗?”
徐璋走过去,将齐嘉绑在十字刑架上。
魏知周粗喘着看着两人的淫行,他感到身体十分燥热,忍不住伸手扯下领带,任由它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
掺杂了欲望的好奇心使得魏知周目光焦灼,当徐璋用鞭柄按压齐嘉乳头时,那种粗粝的触感,似乎落到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徐璋捏起齐嘉的乳尖,往上面夹了两个缀着闪亮碎钻的乳夹。齐嘉甜蜜的呻吟着,表情淫荡而沉迷。
有什么特别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