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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抵着青年幽窄处生猛地疯狂伐挞了上百下,灼热精液冲击在花壁上,滑腻丝绸如丝绸的花壁紧紧缠束回来,吮得他马眼酸胀,精关一松,热液倾注,两人都筋酥骨麻,抵死交缠着,等到漫长的余韵过去。
满屋馥郁春情飘荡,两具赤裸的肉体缱绻缠绵,旖旎的喁喁轻语在房中响起,被屋外嘹亮的虫鸣盖过去,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带了一丝夏季的溽热,慢慢冲散了房中浓郁的味道。
春天终究是彻底过去了。